陳遠平掃視了他們一眼,又看了看本身的刀和地下的頭,彷彿非常對勁。那對勁的神情幾近病態。
“陳哥,我錯了,我剛纔鬼迷心竅了,你彆記恨我,我錯了,我真的錯了,你放過我好不好?”
陳遠平垂下了手,那把刀很長,刀尖觸到了地上,他就如許拖著這把刀,一步又一步遲緩的走近。
還好他們人多,吸引了陳遠平統統的重視力,我開端漸漸的往中間退去,行動儘量放緩,就是為了不引發他的重視。
或許是被這一幕嚇傻了,他們幾近已經是放棄抵當的狀況。另有一小我嚇到手中的木棍都掉在了地上。
陳遠平冇有說話,仍舊邁著遲緩的步子走向他。臉上似笑非笑,讓人揣摩不透。
下一秒他立馬慫了。成者王,敗者寇,這是永久穩定的事理,老先人傳下來的話不會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