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陰才邁出一步,手腕就被緊緊地抓住。
周淡然俄然從前麵抱住她,光陰猝不及防,滿手的衣服全數掉落在地。
光陰撇了撇嘴,對他的惡棍早已習覺得常,“姓周的,你少來。”
光陰如何都擺脫不得。
他側著身子靠在床上,手肘撐在床上頂著清俊的側臉。被子滑到了上麵,上半身一大半都露在了內裡。他的膚色很好,他一向就不太白,這幾年更是曬成了安康的大麥色,肌肉很緊很健壯,在從窗簾裂縫中鑽進的陽光的暉映下,身上模糊約約泛著光。
周淡然舔了一下她耳垂後鮮紅的皮膚,輕笑著,不緊不慢地說:“好啊……”
光陰有一刹時的忡怔,反應過來他說甚麼後的一頃刻,明智驀地迴歸。
周淡然咯吱咯吱,一臉壞笑,揉著她高挺的手漸漸下移,進入她的私密,或輕柔慢撚,或用心重重地刺激她的感官,“你咬吧,我讓你咬。”
“再做一次吧。”
光陰翹著蘭花指,皺著張臉用大拇指和食指扒開了周淡然的內、褲,拾起本身的內、衣,對著它歎了口氣,然後一起走疇昔,把地上本身的衣物一一都拾了起來。
想到這裡時,光陰的心猛地抽痛了兩秒,彷彿被人揪了一下。
房間早已被室外的陽光照得大亮,即便窗簾也諱飾不了甚麼。
地上一片狼籍,大大小小的衣服呈現在分歧的角落。
她感覺尷尬又恥辱,但又不捨得推開他。
光陰皺了皺眉,想昂首看他,不料卻被他遮住了眼睛。
隨即他的笑容又深了一些,“再說,明顯就是產生了,如何當冇產生過?你肯定要如許?我倒是冇甚麼乾係,你可少了點東西。想想好,彆做讓本身悔怨的事。”
光陰喘著氣,冷冷地看了他一眼:“精蟲又上腦了吧你?滾蛋,我要去沐浴!等會兒還要上班!”
她聞聲那小我好聽卻輕浮的聲音,他按住她的手,不肯放開,“穿衣服之前,我有一個前提。”
說完以後,光陰定定地諦視著他,神采當真。
他的手指摸索著她的上麵,扒開她的緊密,或重或輕地揉搓了一會兒,壞笑著附在她的耳邊,輕聲低語:“你濕了……”
但是她還來不及悲天憫人,上麵就被奇妙的觸感包抄。
“光陰?”
又俄然之間用心吮的特彆用力,的確就是咬了她一口,光陰嘶了一聲,蹙著眉大呼:“你輕點不可啊,你讓我咬你一麵嚐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