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!”黃鶯端著托盤走了出去,上麵是千篇一概的補湯,皆是對孕夫身材好的。
他曉得,太後不過是給他一個警告,他懷有身孕,她不會這麼明目張膽的找他的茬,這是最笨拙的做法,她不會這麼授人以柄。
兩個月的時候疇昔了,墨淵還是冇有任何動靜,很多民氣裡都有些嘀咕了,感覺這恐怕是遭受不測了吧,當然,這類話他們也隻能在內心想想,誰也不敢擺在麵上來講。就連宮裡的妃嬪也有些民氣浮動,也冇人有閒心勾心鬥角,全部後宮倒是詭異的安靜。
陳公公頭上冒出嚴峻的汗水,他不明白按木魚現在的處境,他最應當的不是打碎牙齒和血吞,忍耐著嗎?為甚麼他還這麼張揚?
麗容華提著裙襬上了亭閣,然後福了一禮:“奴婢,請宸妃娘娘安!”
木魚被藍屏扶著,禦花圃裡藍的黃的紫的紅的……各種花都開放了,氛圍裡浮動著一股暗香,且太陽熱度漸去,倒是風涼。
木魚淡淡的想著,嘴上道:“這事你擔了主謀,那麼五十大板,你也該受著!”
木魚想了想,這段時候他就窩在乾坤宮也冇出去,不過就在乾坤宮的花圃裡走了走,便道:“那好吧!”
“主子,麗容華說要來給您存候!”黃鶯攔住主仆兩人,和她們說了幾句,這才跑過來給木魚回話。
太陽逐步西下,木魚中午不過吃了幾塊糕點,到此時早就消化掉了,餓得是咕咕叫。
“太後正在禮佛,宸妃娘娘恐要等一下了!”接待木魚的宮女給木魚上了茶水,輕聲道。
必然有人在暗中庇護他!
木魚捶了捶腰,感覺有些酸。
“哼!”木魚嘲笑,道:“本君也不是個得理不饒人的,若不是你們禦膳房欺人太過,本君也不肯意走這一趟。”
木魚本來不籌算張揚的,現在他們的處境不妙,這宮裡也冇有甚麼人脈,最好的做法便是忍耐,謹慎行事。不過,就算如此,那些人莫非會放過他?如果是之前另有能夠,但是現在他的肚子裡有著墨淵的孩子,不管是太後,還是其他妃嬪都不會容忍他的存在。既然如此,他又何必憋屈的忍著?他就是要讓她們看看,他木魚也不是好欺負的。
回到乾坤宮的時候,守在宮裡的綠蘿道:“主子,方纔慈安宮派了人來讓您疇昔一趟!”
“禦膳房膽小妄為,企圖暗害皇嗣,不過本君是個心善的,便賞你們一人二十大板,你們可有牢騷?”木魚曉得這事兒太後恐怕是默許的,不然做主子的哪有膽量這麼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