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魚醒得早卻感覺精力充分,感受睡得很足,真是奇特。

第二天木魚可貴的起了個早,昨夜為道賀雄師勝利返來,墨淵設了晚宴為他們拂塵洗塵,本日也不消上朝,是以他醒來的時候墨淵可貴的還在床上。

它撲棱著翅膀飛起來,身上的色彩似是一刹時活了過來。

“我也信賴,你會是個好阿姆的!”

“你覺得是在哄小孩啊?”木魚忍不住笑。

“寶寶!”他先戳了戳本身軟軟的肚皮,然後又謹慎翼翼的摸了摸,嘴角忍不住勾了勾。

墨淵耳根有些發紅,小的時候他舅母就是這麼哄他睡覺的。

他低頭在木魚額上親吻了一下:“做個好夢!”

欲獸實在是一種絕情又專情的神獸,他們虔誠於他們的朋友,一旦肯定了朋友就不會再與其他同性產生乾係。

墨淵也未幾說,直接將人打橫抱抱起,然後帶到了龍床上。

不過他摸到的倒是木魚的手,對方以一種庇護性的姿勢護著他的腹部。

這一晚墨淵睡得很好,但是木魚卻如何也睡不著。

“本來朕還想著要如何讓你曉得這個動靜,現在不消多此一舉了!”墨淵捏了捏他的臉,手感還是一樣的好。

木魚玩著他的頭髮,有些心不在焉的,時不時的瞥他一眼。

“這內裡,真的有小寶寶了?”他的感受有些龐大,在這個天下呆了這麼久,他對於有身這件事並不是那麼難以接管――設想一下整天都有人在你耳邊唸叨你要嫁人你要生孩子,十幾年下來,你會不會風俗――但是,這個動靜來得太俄然,總感覺,心亂如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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