俗話說,仇敵的仇敵就是朋友,這二人會結合起來對於皇後也不是不成能的。
木魚似笑非笑的看著她,此人倒是臉皮夠厚,就差直接說我是去**皇上的,你不給我機遇?還搬出了皇厥後。
木魚撚了撚手指,想到了昨夜的事,這二人本日如此,莫不是因了昨夜之事。
“更何況,有皇上的體貼,這病神自是不敢再來衝犯奴婢了。”
他長得白淨,笑起來更是討喜。更何況他的話剛好說到了雪嬪的心頭,雪嬪固然長得好,但是倒是個庶女,那封家的當家嫡母又如何能夠至心教養她?這讓她惹出了很多笑話,今後更是重視本身的言行舉止。這木魚說她是個受大師教養的,她怎能不高興?本來升起的肝火也垂垂消逝。
皇後捏了捏手,富麗的指甲套在她手心劃出一道血痕來。
如果能夠,木魚並不肯意與雪嬪起甚麼牴觸,在他看來,男人天生上就應當讓著女人,這無關性彆輕視與否,而是作為男人的一種氣度。
“弟弟記下了!”木魚不與她多加辯論,順坡而下。
想著,他微微一笑,並未理睬雪嬪,回身施施然的坐在身邊的位置上,在雪嬪將近發怒的時候纔開口道:“我一向都記得皇後姐姐的話,自家姐弟,理應調和相處,相互謙讓纔是正理。雪嬪姐姐,您說但是如此?”
木魚微微一笑,一雙看不出來的桃花眼眯了眯,道:“芳草院倒是粗陋了些,怕是怠慢你了。”
她說著,眼裡帶了淚,好不惹人顧恤。
似是聽不出他語句裡的推托之意,黎常在雙頰微微一紅,暴露了小女兒姿勢,嬌羞道:“皇上都不介懷,奴家又如何會介懷?娘娘常說後宮要雨露均沾,哥哥你說是吧?”
“好哥哥,奴家一見你便感覺麵善,這宮裡孤單,閒時奴家可否去你芳草院叨擾叨擾?”
“傳聞mm昨夜心絞痛又犯了,本宮傳聞這芥蒂但是早夭之相啊,mm可不能粗心了。”
在施禮之際,木魚暗自看了皇後一眼。昨夜的事看起來對她影響頗大,臉上撲了厚厚的粉,也袒護不住她丟臉的氣色。
她手捏著繡著蝶戀花的帕子,按了按嘴角,暴露一雙波光瀲灩的眸中來,笑道:“弟弟倒是會說話,不過就如淑妃娘娘說的,雖說不必多禮,但是這禮倒是不能少的,你可記得了!”雖說不再活力,但她也不忘壓木魚一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