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對於墨淵的到來底子不抱任何但願,以是當聞聲那一聲頓挫頓挫的‘皇上駕到’,兩人另有些反應不過來。
皇後曉得這個動靜,隻是微微挑了眉,頭上的鳳凰簪子閃動著華貴的光芒。端莊娟秀的臉上暴露一個笑,道:“叮嚀下去,柳婕妤服侍皇上有功,將前些日子翡翠國獻上來的八寶快意釵送疇昔,再加東珠兩顆,另有前些送來的石榴也給兩框。”
“說吧,昨日的事情是如何回事?”墨淵坐在上座,神采陰冷的看著底下的人。
木魚抽出一枝花瓶裡的花,一片片將花瓣撕下來,嘴裡唸叨著:“來、不來、來、不來……來、不來!”
畫眉接話道:“這宮裡可冇人獲得皇上的犒賞,娘娘您但是第一人,由此可見皇上內心但是有您的。”
綠蘿和紅蕊相視一眼,眼裡走著對方能看懂的無法。
“啊,來……來!”那邊木魚俄然叫出聲。
寧德宮。
她摸動手上的眉筆,笑道:“這眉筆還是本宮剛進宮時皇上送本宮的,本宮一向謹慎收藏著。”
惠妃一拿出眉筆,身後丫環很有眼色的取出畫眉墨。
“啪”
“皇上恕罪!”
兩個大丫環已經對這副場景麻痹了,這一個月來幾近每天都要上演。
“柳婕妤但是柳家嬌生嬌養的,那身材自是好的,本宮也就不賜養身湯了。
昭陽宮。
“莫非皇上還惦記取與柳若雲的青梅竹馬的交誼?”惠妃凝眉,她的眉型極其都雅,微微一蹙,便有一種讓民氣蕩的美好之態。
……
將最後一片花瓣扯下來,木魚絕望的以頭撞桌,為甚麼又是不來?
這宮裡的每一個女人天賜之子都等候著皇上的到來,但是冇有一小我表示得像他這麼直白!不過,卻直白得敬愛。
“恕罪?哼,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竟然能跑到朕的寢宮,你的確該死!”墨淵的聲音冇有起伏,但是符公公卻被嚇出了一身盜汗。
“娘娘,那這養身湯?”她身邊的王嬤嬤問。
中間的貼身丫環畫眉矮身讚歎道:“娘孃的眉毛生得真好,怪不得皇上喜好了。”
“對了朕傳聞前些日子柳侍郎的兒子喜好上了一個女人?”墨淵俄然問。
符公公跪走過來,道:“是主子瀆職,主子該死,請皇上恕罪!”
他已經能夠想到柳侍郎烏黑的神采了,那柳恪源喜好的女人的確是才名出眾,但是那是花名啊!阿誰女人是個風塵女子,又如何配得上柳恪源,還是作為正妻?並且還說甚麼天生一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