舟遙遙減速,駛向中心斷絕帶,靠近路口時調頭,朝機場的方向開去。
“我就是這意義,你姐冇有文憑,能找到甚麼合適的事情,難不成女人家家的去賣體力?”
手機那頭揚帆遠開門見山,“我剛下飛機,你來機場接我”,半晌後,他聲音不悅,“你在那裡,酒吧?我如何聽著有人在唱歌?”
借半生流浪換或人憐憫
時言縱聲大笑。
老是妄圖
她戴上耳機,調大音量。
他不是揚帆遠,起碼不是她所熟諳的揚帆遠。
他雙目炯炯,望眼欲穿地盯著大廳出口處。
“噢,這首歌好聽”,舟遙遙手在方向盤上悄悄打拍子,跟著音樂哼唱女聲部分。
舟遙遙揮手向父親道彆,係安然帶,插鑰匙,啟動車子。
舟遙遙笑嘻嘻地走過來,造作地拋了個媚眼兼飛吻,“老公,人家好想你呀!”。
聰明人一點就透,揚帆遠天然明白時言為甚麼給他忠告。
你就看熱烈似地旁觀我出洋相?
我說愛或許是來日方長的事情
揚帆遠拖著行李箱乘下行電梯,到a出口等舟遙遙。
哇,男人撒起嬌來真要命,舟遙遙發笑。
勸堂姐插手自學測驗作戰打算失利,不管舟遙遙和父親如何說破嘴皮,她都對峙己見不擺盪。
不知情的路人還覺得哪個明星在機場街拍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