舟遙遙冇有閉眼睛,她看到男人的喉結在她麵前放大,玄色的絲綢寢衣將他的皮膚襯得白淨如玉,暴露線條清楚的鎖骨,一粒硃砂痣綴在上麵。
揚帆遠再也忍不住,翻身壓住舟遙遙,孔殷地回吻她。
揚帆遠有種被調戲的感受,
舟遙遙傻嗬嗬地說:“你臉紅得都快滴血了”。
舟遙遙坐起來捶床,笑得打滾,“揚帆遠,你曉得你現在像甚麼嗎?一副受辱的純潔烈婦模樣,我又冇逼你!”。
舟遙遙笑嘻嘻地推開他的手,“好癢”。
究竟上她也這麼做了,嘴唇吻在他的眼角,長長的睫毛在她唇下簌簌眨動。
他悄悄拉她的手,舟遙遙從晃神中驚醒。
揚帆遠難堪地背過身去,躲開她的視野,“待會兒就好了”。
正親地難分難明時,揚帆遠猛地推開她。
揚帆遠把裝著菠菜芝士卷和生果的盤子遞給她,“彆幫襯著吃油膩的,生果也要吃”。
當然最吸引她是鎖骨上的痣。
他點點頭,“好”。
男性的荷爾蒙氣味繚繞在鼻端,舟遙遙用胳膊肘拐了拐他,“一身的汗,你不去洗洗?”。
舟遙遙拍拍床墊,饒有興味地看著揚帆遠,“要不要來床上睡?”。
“彆碰那邊!”,揚帆遠額頭迸出青筋,手抓住身下的床單,雙腿繃直。
舟遙遙撐起家體,吞了吞口水,不曉得從那裡動手。
或許是錯覺,舟遙遙感覺楊帆遠的眼睛潮濕,像一汪靜水,無聲地呼喚她親一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