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困了吧?困了就再睡一會,等看完下一個節目我陪你提早退場,早點回家歇息好麼?”簡千凝抬手摸摸他的額頭,淺笑著說。
他敏捷地坐直身子,不美意義地整整身上的衣服,內心煩惱不已,本身如何會睡著了呢?方纔明顯還在看節目標。他看簡千凝一眼,歉疚地笑笑:“我睡著了。”
伊夢兒隻要兩場演出,第二場排在後半段,簡千凝對跳舞這類的東西倒是有點興趣,以是不至於會感覺無聊。她先是靠在椅背上,前麵感受有些腰痠,就很不客氣地靠到禦天恒的肩上去了。這會正雙手抱著他的手臂,頭枕著他,目光很用心腸投在台上。
或許伊夢兒是礙於在台上,要麵對那麼多的觀眾,以是纔會將故事講得唯美動聽吧,簡千凝在內心悄悄地自我安撫著,安撫過後總算好受那麼一些。
“你不想去?”簡千凝昂首望住他。
簡千凝透過大螢幕看到那邊項鍊時,心頭突地格登一跳,隨即本能地望向禦天恒。
“如何了?”禦天恒本來要往車子的方向走,發明簡千凝冇有跟上,如是轉頭看著她。
“好啦,你們彆如許大眼瞪小眼了,惠香,夢兒,我們走吧。”簡千凝笑嗬嗬地拽過兩位老友的手,回身往泊車場外頭走去,留了禦天恒一小我去提車。
“噢,本來是伊蜜斯的項鍊。”因為伊夢兒演出的兩場都是領舞,以是主持人熟諳她。主持人手裡晃著那項鍊,放在麵前搖擺著打量起來,一邊笑眯眯地問道:“項鍊很標緻特彆呢,是一條生肖項鍊,前麵還刻有一個‘禦’字。嗯,不曉得這條項鍊對伊蜜斯是不是有甚麼特彆的意義呢?可不成以和我們大夥分享一下關於生肖項鍊的故事?”
簡千凝翻翻白眼,好吧,她承認本身跟他是有代溝的,這類代溝就像平時伊夢兒向她和惠香報告芭蕾舞時,她們倆老是似懂非懂一樣,總能爆出一兩個讓人吐血的題目。
禦天恒一覺睡到節目達到序幕的時候才醒過來,他幽幽地展開雙眼,起首印入眼瞼的便是台上那一片烏黑。他一時候冇體例適應,好一陣才反應過來本身是在看節目呢。
伊夢兒說完就掛了電話,連據絕的機遇都不給簡千凝,簡千凝對動手機‘喂’了幾聲冇反應,隻好放棄了。實在她並不想吃宵夜,不想讓伊夢兒跟禦天恒打仗太多,不曉得為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