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青微側著頭,漲紅了臉龐,剛解開裡衣半褪半穿,才反應過來現在正在堂屋,忙回身落栓,不想身後一隻大手卻輕巧的拉著他回到陽光下“店主……回,回屋吧”
陳青忍無可忍,直截了當的問他“你到底想乾嗎?”
陳青模糊咬牙,扯扯嘴角(笑一個)恭敬說道“店主談笑,服侍店主吃食本就是陳青分內之事”
躊躇再三,陳青還是將手放在腰帶上,與其他不陰不陽的折騰本身,還不如忍一時順了他的心機。
扶著軟成一灘,掛在椅背上的陳青,梁子俊撤身探手,確認內裡又濕又軟,還比前幾日略厚上幾分,這纔對勁的罷手替他提上褲子。
是以梁子俊一邊吃著午餐,一邊奇特的高低打量陳青,此人俄然竄改不成能一點端倪不露,早上還一副冷臉,轉眼中午就低眉紮眼的給他端茶遞水,還連帶給他夾了好幾筷子配菜。
“你當我是你啊!”陳青翻了個白眼,畢竟冇忍住嗆聲,這傢夥真有把人刹時惹火的本領。
梁子俊翹著二郎腿吊兒郎當的斜撇他一眼“我難受不可嗎?”
梁子俊見之方纔笑的一臉暢快,公然還是這模樣的陳青比較普通,歸正今後有的是機遇探聽,憑他對陳青的體味,此人現在就是打死都不會流露半點端倪。
為討回多年前的舊怨?還是不喜梁子俊的為人?這兩點大抵都有。如果拋開這些,本身常日裡的表示壓根算不上乖順,更合論負荊請罪抵消罪惡?這類遭被騙婚的憤怒,又豈是還清聘禮就能抵消的?
既然他不喜玉勢,那就免不得本身要多費些心力,不然一旦有孕,這身子尚冇調*教好,不說一屍兩命,怕也要在鬼門關前走上一遭。
梁子俊發明瞭新弄法,便換著法的逗弄陳青,一旦他適應了一種戰略,立即換個套路持續調*戲,直到陳青忍無可忍的號令痛罵,才神清氣爽的進屋躲著偷笑。
真提及來,梁子俊於己有恩,即便蒙受吵架,也該感念在心。畢竟梁家冇將陳家告去官府問罪,還答應本身頂嫁還債就已經是天大的恩典。本身實在不該過於固執臉麵,稍受委曲便同梁子俊頂著乾。
歸正不過一年風景,等還完債誰還服侍這個脾氣乖張的混蛋?即便不能脫身,屆時也能順著本身性子度日。
梁子俊是個非常務實的販子,見本身接連5日縱慾,已經令陳青脫身之日無窮拉近,那還完銀子,陳青還肯對本身這般聽話嗎?梁子俊可不敢包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