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安知不是梁子俊不敵?”劉魏之實在辯白不出真打假打。

夏景玉尋了個好位置坐下來觀戰,順道鼓掌喝采,氣的劉魏之甩手就欲上前規勸,隻聽身後那人閒閒說道“急甚麼?他倆又非平常伉儷,自不成一概而論,且不說現下陳青穩居上風,就說那梁子俊甘心被媳婦騎著狠揍,也當知並非真火,待出過氣,天然就能和好,犯不著我們這些外人插手”

對啊,陳青作為婦人,看了也是白看啊!劉魏之纔不信景王想不到這茬,當下就要追出去替人解釋。若讓這幫妓子得逞,即便過後解釋清楚也不免汙損名譽,憑陳青那性子,說不準就會認下這啞巴虧,替那三名妓子遮羞。

雖說出身無從挑選,也賴不到這些妓子不潔身自愛,可梁子俊潔癖慣了,雖能做到危難關頭拔刀互助,可若踩了雷點,就甭想在他麵前討一分臉麵!遂口氣不善的諷刺道“賣力?該賣力的不是那七名階下囚嗎?怎的,你不忍她去牢裡結婚,就想硬賴上我們這兩個白身不成?真真是癡心妄圖!”

陳青難堪的緊皺眉頭,不等答話,梁子俊就挺身而出,一把將人藏進身後語氣卑劣的斥道“哪來的多嘴丫頭?這般冇端方!爺想去便去,不想去,憑你這等妓子還想威脅爺不成?哼~也不衡量衡量自個甚麼身份!”

青兒撅著小嘴嬌蠻低喝,常日見慣了客人奉迎柳盈盈,凡事都是千依百順,這會兒冷不丁被人回絕,被養刁的性子一時難以接管,遂立馬嗆聲詰責。

“你敢去!”梁子俊瞪眼,甭管那丫頭意欲為何,梁子俊鐵了心不準陳青感染煙花女子,且不說方纔那小丫頭不懷美意,就算隻是純真的想表達謝意,他也不準陳青跟那柳盈盈來往!

“切~虎帳裡多的是一言分歧大打脫手的虎將,打到最後,要麼誰拳頭大誰有理,要麼乾休言和,就你這般少見多怪”夏景玉從鼻孔裡噴出一道白霧,搓動手暗想這倆刺頭如果扔虎帳裡,保不齊都能拉起群架。

夏景玉噴笑出聲,暗自豎起拇指誇劉魏之這醒提的好。劉魏之搓手捂著凍到發麻的耳朵暗罵一句“孃的,再不歸去真要被凍死了!”

“暗裡互換信物,不是揹著爺私通是甚麼?啊?你還敢抱她!……對!你抱她了!”梁子俊一想到燈節上陳青收了滿懷的香囊就醋勁大發,特彆得知那妓子還搶了摺扇做信物,更是刺激的眸子通紅,緊盯著陳青護在身前的手臂,用力拍道“哪個手抱的?讓你抱!臟不臟!……給爺把爪子伸出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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