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次,蘇傲雪豁地站了起來,道:“女性的處境就是弱勢的處境,如果不公允一向存在,那麼淩辱也會永久存在!”她情感很衝動,說完話,胸膛還一向起伏不定的。
“媽,我們……”
“啊?我嗎?”毫無征象被點了名的蘇傲雪,心頭突突亂跳。要不是杜景堂及時拉住,她差點就嚴峻到要站起來了,就像是在講堂上被教員發問的門生,憋著通紅的臉,悄悄說了句,“我以為,無國便無家。”
可猜出來歸猜出來,能不能同意又是彆的一回事。
蘇傲雪神情龐大地望著一樣麵沉如鐵的杜景堂,咬著唇擠出三個字:“你媽媽……”她也不曉得該接甚麼話,並且又是在飯桌上,天然不便多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