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奇特,不是嗎?
一個幾歲大的孩子,應當等候一下父母親人的體貼,但願著有一雙手能夠摸摸本身的頭,讚成一句“小敘是最聰明的孩子”,或者起碼等候一個美意和順的淺笑……
從古家到容家,再安閒家到司家,我就彷彿是魚兒遊進了大海、鷹隼飛上了天空,自在、輕鬆而有那麼一點點的歡愉。
我轉動輪椅,回顧看向阿誰老謀深算的葉老爺子,沉默很久,終究開口問道,“你想從我這裡獲得些甚麼?你救了我一命,現在又把古葉兩家的奧妙奉告給我……立下於人,必有所求,你想從我這裡獲得些甚麼?事前聲明,如果是想操縱我從司家這裡獲得好處的話,那你就不要開口了,司家與我有恩,我不會做出任何損及司家的事情。”
老爺子將身材靠在搖椅的靠背上,一邊閒逛著,一邊低聲道,“可惜,當初是你母親執意不肯,甘願讓你當個私生子,也不肯意將你過繼過來,無法,老頭子我隻能等她再生個孩子過繼……誰想到,你母親第二次有身,竟然懷的是一對雙胞胎,兩個都是女孩。”
當少女轉過甚的一刹時,我不得不承認,本身有半晌間健忘了呼吸。
不!她是我容敘的親mm,是我在這個天下上最後的親人,古婀天然有阿誰女人來心疼,那麼她就由我這個不稱職的哥哥來心疼吧……
“莫非你就不感覺奇特嗎?”葉老爺子嘿嘿奸笑了一下,顯得有些為老不尊,“古家大蜜斯古婀,從小足不出戶,臉上被紋著圖騰刺青,好好的女孩家,如果不是為了諱飾麵貌,有哪個母親會狠心到毀了本身女兒的麵貌?想要諱飾麵貌,天然是怕人看出點甚麼來……餘下的話語,不由得我多說了吧?”
花骨朵普通的年紀,明麗光輝得如同蒲月裡的陽光,那雙初綻芳華的桃花眼竟然與我生的一模一樣,纖細的側影坐在那邊,白淨的指尖俏生生的捏著書脊,兩枚酒渦綻放在唇角,笑得天真而天真,嬌憨而爛漫。
容家的臭老頭們扯開我的傷疤,便瀟蕭灑灑的走了,我的日子卻更加溫馨了下來,除了看書,就是發楞,整天守在書樓裡,哪怕旁人再度出言擠兌,我也再未曾擺盪過半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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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被放逐之地,好歹是我生父的家屬,容家再鄙棄、再鄙夷我這個私生子,隻是言語上的傷害,不會傷及我分毫;
可惜,我從未曾期望過這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