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葉嫵多疑,而是事情彷彿有些過分剛巧了,每一次彆人的教唆,爸爸都會信賴,每一次彆人設下的圈套,爸爸都會被坑出來,有些時候葉嫵乃至在想,爸爸到底有冇有漲腦筋啊!上輩子的他,雖說敗家了些、愚孝了些,可好歹也是四五十歲的人,長年在朱門裡餬口,如何能夠連那麼較著的坑都看不出來?而每次肇事以後,又非常可巧的做出一些暖心行動,讓葉嫵很輕易的就健忘了父女之前的爭論。
“不消他,我這裡有他的藥品備份。”
跟著樂南到了隔壁,本來好好的一間健身房,硬生生的被她改革成了一間屠宰場,昔日嬌美動聽的葉妍現在好像一隻破裂的瓷娃娃普通,躺在手術檯上,雙腿硬生生的被鋸斷再包紮好!
終究,葉妍的漫罵聲垂垂沉了下去,隻剩下了從嗓子裡模糊收回的聲音,卻再也說不出半個字來……
“是。”樂南迴聲,接過了司凜遞過來的東西。
說著,葉嫵猛地轉過甚,看向司凜,“容敘呢?他那邊有冇有甚麼藥物,能夠毀掉麵貌,毒啞嗓子的?”
“是,大蜜斯。”樂南迴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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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如果然的硬氣一點,葉嫵也許還真的高看一眼這個mm……現在看來,不過如此。
“大蜜斯,我返來了。”樂南隻是將葉世峰送到樓下,便返來了,手上從樓下客堂抽了幾張紙巾,擦了擦手上的血跡,“事情已包辦好了,您……要不要看看?”
“爸爸嗎也是體貼你啊!你這丫頭……”二嬸一樣理直氣壯的道,“媽媽曉得,你做買賣賠錢了,不要緊,歸正你還年紀小,冇有經曆,賠錢也是普通的,你姐又那麼有錢,她隨便從指頭縫裡暴露來點,就充足你東山複興了。”
葉筱筱的臉上,終究暴露一抹絕望的神采,眼淚順著眼角流向兩邊,滿身顫抖著,她終究悔怨了,早知如此,就算是被囚禁一輩子,也好過落到現在得這個了局……
再然後,葉妍彷彿抵不住那般的痛苦,態度軟和了下來,垂垂竄改成祈求聲,祈求葉嫵放過她,說她知錯了……
注射過那種藥物以後,葉嫵就再冇去看葉妍,反而扭過甚,將目標對準彆的一個手術檯,金鐺鐺穿戴一身白大褂,冷冰冰的麵癱臉上暴露一抹鎮靜的神采,“葉嫵,這個安康的嘗試體,就送給我吧,我下一項實驗恰好是要做鼠疫與人體病變反應酶的相互效應。”
葉嫵起家,轉過甚,看向躺在手術檯上的葉妍,那張芳華瀰漫、甜美動聽的麵龐不再,反而上麵起了一層紅瘡,黑黑紅紅的一大片,從臉上到軀乾,遍及滿身,還模糊的披收回一股子腥臭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