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,這不是方纔阿誰女人的毛料上切下來的廢料嗎?如何到了這個女人手裡?”之前就有人圍在柳詩萱的解石機前看她解石,以是一看到宋雅怡手中的那塊花崗岩,立馬就認了出來。
“我也感覺,她是不是想翡翠想瘋了?”
“祖母綠天珠!”看到宋雅怡手中捧著的那顆珠子,圍觀的人中有人大喊一聲。聽到這句話,陳強鬆驀地愣住,隨即惶恐地看著那顆珠子,就連劉二龍都情不自禁地靠了上來。
那些圍觀的人群情紛繁,看向宋雅怡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癡人普通,宋雅怡可管不了那些人會如何看,在她看來,不管是甚麼質地的石頭,隻要能出翡翠,就算是毛料。
宋雅怡取了此中的一塊帶亮點的毛料,將砂輪綁在牢固器上開端一圈圈打磨起來,那塊毛料的棱角就在打磨機上一點點地變得圓潤,雜質越來越少,漸漸地變成橢圓形,綠霧越來越濃,最後擦到隻剩下玻璃彈珠大小的時候,整塊翡翠就露了出來,一個完整圓潤的珠子呈現在了世人的麵前。
“這是甚麼?”圍觀的人都呆呆地看著阿誰擦開的視窗,愣愣地回不過神來。
宋雅怡笑了笑,將那塊花崗岩的廢料拿起來看了看,確認是柳詩萱的那塊料子裡切下來的,放下心來:“既然如許獵奇,就等我解開了這塊料子,你們就曉得了。”
宋雅怡的內心也很嚴峻,她冇有解過這類翡翠,又不能奉告彆人那些翡翠的詳細位置讓其彆人來操縱,隻能本身持續用擦石機漸漸地擦。不過這一次,她冇有持續沿著阿誰亮點擦下去,而是改到彆的一邊又擦了起來。
圍觀的人都感覺宋雅怡是不是腦筋有弊端,如許一塊毫無表示的花崗岩被她當作毛料也就算了,解石的時候還如許謹慎翼翼,內裡又不是藏著帝王綠,犯得著如此謹慎嗎?真是華侈彆人的時候!
“呀,真是,你不說我還冇看出來呢,方纔就是這個女人想要出十萬塊買那廢料,不過阿誰姓柳的女人冇有同意。冇有想到最後這個女人還是買了下來,不過必定冇有十萬。”
因為內裡翡翠的特彆性,越往下擦,宋雅怡就越感覺毒手,擦石也越來越謹慎,霧層漸漸消逝,眼看著內裡的翡翠露了出來,四周的人都瞪大了眼睛。陳強鬆吃緊地往石頭上潑水,方纔擦開的窗麵立即就閃現在了世人的麵前。
宋雅怡將珠子取了出來,捧在手心,又將一整瓶的礦泉水灌溉在珠子上,淨水泠泠間,一顆碧綠的祖母綠珠子在燈光下溫潤溫和,熠熠生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