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葉便笑了,細細的貝齒嵌入紅唇。

她越是這般美豔,他越是能夠想起曾經在她身上產生過的事情。他滿腦筋都是她被人欺侮的畫麵,男人壓在她身上,奸笑著叫著她水蜜桃的景象。

一句本來偶然的話,卻令年柏彥的眸光驀地一縮,心口的疼也驀地炸開。

年柏彥凝著她,很久後纔回了句,“冇甚麼。”

深深地愛著她。

“葉葉……”他低喃著她的名字,又輕啄著她的唇,如蜻蜓點水般和順。

“嗯。”年柏彥含混不清地回聲,可俊臉始終埋在她的脖頸,吻連綿而下。

“如何停這兒了?”素葉隔著雨霧,看清了四周環境。

年柏彥的側臉表麵被映得格外清楚,他的大手節製著方向盤,目視火線,薄唇微抿,眉宇間彷彿匿藏著一抹如有所思。

年柏彥置若罔聞,拉過她的手牢固腰側,吻沿著她的下巴到了胸口。

素葉感覺額頭癢癢的,是他落下的呼吸,也感覺唇邊癢癢的,是他落下的輕吻,便悄悄笑道,“年先生,這麼晚了你把我帶到冇人的處所,不會是想先殲後殺了吧?”

此時現在,寒涼的雨滴觸手可及,每一滴卻都砸不到內心去,她很清楚,這統統都是因為年柏彥,他帶給她的安然和暖和,就如同是在茫茫大海中的燈塔,隻屬於她的燈塔。

雨霧垂垂升騰,虛化了年柏彥的麵龐,可他高大矗立的身影始終在雨霧中清楚可見。令素葉想起了從南非到香港的那場雨,那一晚她買醉忘情,感覺窗外的每一滴雨水都像是打落在本身的心頭,身處暖和的旅店卻還是酷寒。

“柏彥?”素葉獵奇。

年柏彥方向盤一打,竟在單行線上逆行。

一道電閃雷鳴,將她的臉頰映得格外敞亮。

素葉一愣。

年柏彥熄了火,身子靠在車座上,淡淡地說,“等路況好走的時候再走。”

並且,如何越走越偏?

明顯是跟他擦肩而過,明顯是能夠逃脫的,但是,她為甚麼還能遭受那種事?

她笑得嬌憨,眸裡又閃動美豔的亮光。

很久後,年柏彥才放開她,鼻梁近乎對著她的鼻梁。

年柏彥卻不管不顧,車子如同脫韁的馬,沿著巷子疾走。

貳心底的煩躁卻愈發地激烈。

“柏彥。”素葉感覺他今晚有點奇特。

他的臉安靜如常,看不出涓滴端倪來,她想問他如何了,可又問不出口。年柏彥平時開車,向來是跟他的脾氣一樣穩定慎重,他這小我是極其遵循交通法則的,幾年下來都未曾被扣過分交過罰款,今晚如何這麼暴躁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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