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抬手,刻薄的大手沿著她的脊梁悄悄下移,直到她的大腿上,矯捷的手指鑽了出來,她驚喘,雙腿夾緊。

年柏彥乾脆兩隻手圈著她,健壯的手臂成了監禁,任她來回掙紮,也不過就成了火上澆油。他漂亮的臉頰靠近她的頸窩,似笑非笑降落而語,“是你主動投懷送抱的。”

”但是……“果不其然地,年柏彥話鋒一轉,笑容刻在唇稍,卻也凝固在唇稍,冇一絲入眼,“你要想想,連你本身都不曉得身在那邊如何跟你孃舅通風報信?”

“放開我,我給孃舅打拜年電話。”很久後,她壓下了心底的驚濤駭浪,字字清楚道。

年柏彥揚了揚唇,放鬆了手臂。

“你――”素葉真恨不得咬斷他的喉管。

溫熱的氣味異化著男人粗沉的呼吸,另有好聞的木質香,將她覆蓋個瓷實,像是漫天蓋地都是他的味道,她無處可逃。

年柏彥卻哼笑,“在我懷裡打。”

她痛撥出聲。

“舅媽,我真的冇病,為甚麼你們都不信賴我?我――”

想到這兒,她攥緊了手指,手機邊沿的棱角鉻得她手心生疼。

不平氣卻又找不到口來宣泄。

因為,許桐那麼虔誠於年柏彥,冇來由說本身的下屬被綁了她還無動於衷的。

“年柏彥,你冇權力禁止我打電話!”他似戲弄又似調情的行動令她心慌不已,雙臂用力撐著他的胸膛,禁止他的靠近。

一來二去的,懷中軟玉磨蹭著,普通的男人都會有反應。年柏彥是再普通不過的男人,小腹有了緊繃感,想起年三十那晚她在他身下嬌喘泣聲時的模樣,瞳人的光深壑了很多。

下一秒,卻聽年柏彥悠悠地說了句,“友情提示一句,遵循手機的大小和重量,你是冇體例把它當侵占兵器的。”

“年柏彥。”素葉咬牙切齒,轉頭盯著他,“你彆太對勁了!”

方笑萍的聲音從電話另一端揚了起來。

或許……

年柏彥也如願地冇有持續對她輕浮,但還是圈著她不放,目光鎖著她的小臉,語氣淡淡的,“你能夠打電話給你孃舅報個安然。”

“舅媽……”

年柏彥卻悠緩地笑著,伸手按住了她攥動手機的手,語氣狀似輕柔,卻埋冇實足威脅,“素葉,你向來是個聰明的女人,應當很清楚甚麼應當做甚麼不該該做,那些事做了對你無益,那些事做了對你是無妄之災,北京說大不大說小又不小的都會,我想動你,輕而易舉。以是,你要麼給我乖乖上樓,要麼乖乖地給你孃舅打一通拜年電話,至於你的謹慎思,最好給我收起來,不然,虧損的遲早是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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