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了都不信!
“如果我不幫你,被二哥曉得,他會不會怪我?”
“四叔,”躊躇了下,她才盯著他道,“能不能將上衣脫掉?”
而她,現在卻拿這件事情在他的傷口上撒鹽。
“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物種。”慕梟九冷哼。
“我將近和二哥訂婚了,今後我們真的就是一家人。”
慕梟九的心頭像是被大錘重擊了一下,一刹時呼吸都有點困難。
多少女人看到他就花癡得口水直流,有機遇看他的身材,她們會不看?
不過,傷口上的血還在不竭往外滲,看到那一片赤色,那裡另有表情和他計算?
方纔燃起的但願火苗刹時被無情澆滅,慕梟九冷冷道:“你之前也救過我的性命,我們之間誰也不欠誰。”
就如許將袖子挽起,底子冇體例措置傷口。
既然不是他的女人,她有甚麼資格?
男人眼底的氣悶一閃而過,百裡夏就能看懂,他那記冷酷的目光之下,包含的是甚麼意義。
見他不說話,百裡夏靠了疇昔,再次伸手拽住他的袖子。
莫非,真的要逼她說出斷交的話嗎?
這丫頭就快成為清閒的老婆,隻要過了下月中,統統再也不能挽回。
她不是想要撒鹽甚麼的,隻是,這傢夥脾氣倔,想要讓他稍稍乖一點,甚麼體例都得嘗試。
固然她曉得,四叔現在是不抵擋了,但,神采比剛纔還要丟臉百倍。
起碼,他現在不抵擋了,不是嗎?
衝破口再一次被堵上,百裡夏再次無從動手。
她站在原地,躊躇著。
“除了你的傷,不看你身上其他處所,行不可?”
這身材她又不是冇看過啊,也不曉得看過多少遍了,現在纔來跟她計算這個,成心機?
讓她滾,她冇有定見,如果不是看到他真的傷了,不消他開口,她當即就會滾。
百裡夏才發明,傷口的麵積比她設想的還要大。
“就當是給我個報恩的機遇,讓我給你包紮,好嗎?”
慕梟九眼底一陣顛簸,因為她的一句話,他的視野冇法再保持專注。
壓下心頭的氣悶,百裡夏臉上擠出一抹笑意。
此次慕梟九冇有任何行動,任由她將袖子挽起來。
過了一會,終究,她決定再狠心一次。
“不脫。”他的身材隻能給他的女人看。
她籌辦放棄她的打算了?
但現在,就連南宮栩都被他趕出去,她如果不睬,莫非真的讓這傢夥流血流乾嗎?
內心俄然燃起一道但願的小火苗,慕梟九將目光轉過來,重新落在百裡夏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