權仲白在這類形而上的會商中,老是很寬大的,他欣然道,“你說得不錯。這也算是一種心態吧,就不曉得孫家人,現在秉承的又是那種心態了。”
歪哥聽得如有所思,乖哥倒是有些懵懂,眨眼道,“孃的意義,楊閣故鄉和寧妃娘娘是好人,桂家和衛家,是好人嗎?”
既然對蒸輪船臨時是斷了念想,兩伉儷在這件事上就真隻是看戲了。又過了數日,這件事終究被擺到了檯麵上――也不知是他本身級彆太低,還是非常儘忠職守,歸正在呂宋本地監督運糧的一個糧道官,一傳聞船隊竟然全軍淹冇,立即大驚給上了奏摺。
歪哥瞪了弟弟一眼,暴露笑來,搶著擁戴道,“就是!小姨說很多有事理!就是你不懂事!在這瞎問呢。”
蕙娘和權仲白、文娘互換了眼色,均從相互眼中看出了對勁之意:雖說是四平八穩,但勝在見事還比較清楚,起碼今後即便家庭式微了,喬哥也不至於束手無策。
蕙娘道,“你就說著玩嘛。嘿,實在端莊貴婦,也冇甚麼好戀慕的,這一名但是王謝嫡女、風景大嫁,丈夫青年有為,夫家孃家花團錦簇。眼一眨,現在不也落到了這個了局?”
第340章
喬哥倒是如有所思的,想了想道,“桂家不出麵也罷了,他們家正在兵戈,按常例,朝中事一句話都不說的。再說,京裡也實在冇人,聽……聽大妞姐說,現在連她二伯都去何家山了。隻得一群女人在京,想出頭也無處去出。倒是衛家,令民氣寒了,本來就是孫家一手汲引發來的,現在反而一句話也不肯說。”
蕙娘不免發笑不語,歪哥用力白了乖哥一眼,道,“哪有這麼簡樸。一邊是親女兒和親姐姐,一邊是纔多少年,都冇結婚的後代親家,另有一家連親戚都不是呢。這態度,能一樣嗎?”
牛家的了局,算是外戚中比較慘痛的那種。那是因為他們家犯的是謀反大罪,這類事誰能為他們出頭說話?似定國公這類罪名,那是大有可議之處,內閣現在說話算數的三個閣老,按影響力排名,約莫也就是楊、王、吳。這三個閣老裡能有一個為孫家說點話,找點來由,天子心一軟,削個爵那也就了事了。這時候就看得出裙帶乾係了――如果少個乾係,這時候冇人說一句話,真要叫真從重,起碼三等親內都得被連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