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你賠點錢給我吧。”她頂著權仲白熾熱而潮濕的呼吸,強自冷酷隧道,“悲傷費,一萬兩……”
宜春號這一次四大當家抵京,雖說成心低調措置,但對都城商界,仍然是不小的震驚,就連權仲白都有所發覺――喬家人來訪當天,他真是入宮給皇後存候然脈去了,返來後還問蕙娘,“聽皇上說,這一次是四大金剛齊聚,連在羅刹國的喬二爺都返來了。還托我問你,喬二爺是否真去了羅刹國,他有一些羅刹國的事情想問,恐怕燕雲衛還不如二爺清楚。”
對權仲白來講,票號官營後會不會做塌,這必定不在他體貼的範圍裡。究竟上蕙娘如果故意把股分互換出去,當然也不必再管宜春號的死活了。就算權仲白所說的那‘不為人知,又能賺大錢’的東西,實在並不存在,她手裡的股分換成鹽引、茶引,那也是能持續多年紅利的聚寶盆。還要比票號更穩妥一點,畢竟賣鹽也罷了,迄今還冇有傳聞有誰賣茶賣出題目來的,他當然是熱情促進此事的,畢竟等宜春號這邊一擺脫出來,非論是鹽引也好茶引也罷,找個鹽茶大戶代管,一年紅利兩邊分紅。他帶著蕙娘,天下之大,那裡去不得?也就不必綁在都城爭權奪利了,乃至連分炊出去後的爵位都能夠不必操心,歸正非論是哪個兄弟繼位,還能不哄著他?權家這一代也就是婷娘在宮裡,還得靠他拉拔,眼看得寵生子彷彿是遙遙無期。下一代國公再把權仲白一獲咎,恐怕權家就要瞥見頹勢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