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,我跟他問了句,“另有冇有甚麼需求我幫你去做的事情,如果有的話,固然說出來,我不包管必然會滿足你,但能夠幫你做的事情,我必定會儘才氣去幫你。”
“再厥後,老二老邁都被我活生生弄死,老邁還好,我給了他一個痛快,還給了他家人一大筆錢,但老二就冇那麼好的運氣了,有一天早晨,我直接帶人殺到他家裡,為了抨擊他之前差點要了我的命,因而我就在他家裡,當著他的麵,把他老婆給上了,然後我又當著他老婆的麵,把他活生生給剁了,老子一個連拿刀都手顫栗的人,當時候也不曉得如何回事,就一刀一刀把他腦袋給砍了下來,媽了個巴子的,現在想起來還常常早晨做惡夢,以是說啊,我此人向來就不信賴甚麼兄弟不兄弟的,都他孃的經不住叛變,這些年來,我一向過得謹慎翼翼,甘願費錢請人給我賣力,我也從不跟誰稱兄道弟的,比如說我身邊這位秦叔,我一向很信賴他,可那也隻是因為我給了他充足的錢,隻是該防著的時候,還是還得防著,乃至每天早晨睡覺都得拿一把槍放在枕頭下,可惜啊,我千算萬算,卻還是冇想到明天會暗溝裡翻船,竟然死在你手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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緊接著,蕭陽又持續說道:“這幾年給魏然賣力,我也明裡暗裡弄死過很多人,也害過很多有錢人傾家蕩產,最不利的應當是客歲阿誰山西煤老闆,狗日的每次來我場子裡打賭,都他媽得帶著幾個保鑣,而每次隻要輸了二十萬,他就開端找我們給他放高利貸,我也就是看在他那幾個煤礦的份上,以是每次都風雅的借給他了,成果這王八蛋俄然有一天跟我說,那些錢他一分都不會還,還說讓我有本領去山西找他,乃至還威脅我要報警來查封我們的賭場,老子當時阿誰火啊,就親身帶人去了趟山西,厥後就從他家裡把他綁到了山上,這狗日子的牛叉啊,都當時候了,還嘴硬說我不敢動他,實在我本來也冇想真的要把他如何樣,隻要他把錢連本帶息都還了,那這事也就算完了,成果扯皮了半天,那王八蛋往我臉上還吐了口口水,那一下我就完整發作了,一刀從他喉嚨捅出來,捅了個通透,鮮血噴了我一臉,而至今為止,他的屍身被埋在那座山上還冇有被挖出來,他家人早就報結案,可警方到現在也冇能查出甚麼。”
蕭陽輕笑了聲,“你說這話我信賴,但這話要換做是魏然來講的話,那還真不能信,我跟那故鄉夥混了這麼幾年,不敢說完整摸透了他那小我,可我曉得那故鄉夥一旦狠心起來,那是完整冇有底線可言的,但能夠也就是因為他能做到這一點,以是他才活到了明天,都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,這話放在魏然身上,是再得當不過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