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緩緩伸手擦掉,而年青男人彷彿感覺很過癮,慘痛笑道:“草你娘,歸正都是死路一條,我為何要奉告你是誰派我來的,真覺得老子扛不住啊,來啊,看你多短長。”
田軍完整被我的手腕給嚇到了,他轉過身子,不敢再看下去。
年青男人見我要走,很焦急喊道:“喂,不是說好要放了我嗎?”
接著,我又跟他說道:“十個手指頭,現在也隻挑了兩個罷了,接下來另有八個手指,你本身衡量一下,你到底還能支撐得了多久,就算是你十個手指頭都能撐下來,可你另有十個腳指頭,歸正我現在也不希冀你能奉告我甚麼了,那不如就陪你好好玩玩,老子冇體例去找你背後的主子算賬,莫非就不能找你算賬了嗎?”
可這也還冇完,我很快又蹲下身子,抓著他的左手大拇指,然後拿著生果刀,用刀尖悄悄挑破了他的拇指甲,飛濺出來的鮮血噴了我一臉,可我也並冇有在乎。
我坐在沙發上喘了口氣,然後拿脫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。
好久後,劈麵才終究接通,我直接說了句,“魏爺,你真的要持續跟我玩下去嗎?”
年青男人慘痛笑道:“你竟然連蕭陽都不熟諳,還虧你跟魏然鬥了那麼久,蕭陽就是魏然的部下,宇文姬死了後,魏然彷彿要籌算培養他來代替宇文姬的位置,因而就給他安排了一個任務,讓他來對於你,明天隻是給你上馬威罷了,更狠的還在背麵呢!”
我終究忍無可忍,先是從中間的床上撕了塊布條下來,然後直接塞進他嘴裡,緊接著,在他非常驚駭的眼神下,我一隻手提著他的耳朵,一隻手拿著刀,一點一點的,把他左邊整隻耳朵全數都割了下來,鮮血沾滿了我的雙手,場麵當然也充足的觸目驚心。
公然,我還是太低估了這傢夥的硬骨頭。
年青男人嘴巴被我用布塞的死死的,底子就喊不出來,他額頭早已青筋暴起,滿身都被汗水浸濕,另有一點一點的血在往地下滴。
說完這句話,我直接把刀丟下地上,回身往包廂外走去。
田軍反應過來後,趕緊點了點頭。
看著他奄奄一息的模樣,我終究捨得把他嘴裡的布扯掉。
而年青男人這一次,也終究昏死了疇昔。
年青男人還是嘲笑聲,“還廢話啥啊,脫手啊!”
田軍躊躇了會,強擠出個笑容,“那我還是不出去了。”
他話冇說,我直接瞪了他一眼,“我冇讓你脫手,你在擔憂甚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