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聽到這句話,毛哥又冇忍住,怒道:“你說甚麼?你剛纔說甚麼,你他媽有種再說一遍?”
金牙嘲笑聲,“你真的以為是上麵查的嚴嗎?”
而如果真是如此的話,那他的目標也就明白了,不過就是他想要把江曉燕替代下去。
“為甚麼?你能奉告我,這是為甚麼嗎?”
可毛哥卻很不甘心,趕緊說道:“江姐,這小子想找茬,你聽不出來嗎?”
“另有半年前,一幫初中生找到我們這裡來,人家湊了五十萬的現金,要你給一批貨,成果你也冇給,你感覺這幫人春秋太小,不能毒害他們,對,你想的倒是挺慈悲的,也是美意美意想要挽救那幫初中少爺,但是你彆忘了,你不是甚麼救世主,你就是一個上不得檯麵的軍器估客,你裝甚麼好人,裝甚麼狷介啊?你感覺你不賣貨給他們,那些初中生們就會學好嗎?你要真的想要做功德,那當初你就不該該接辦你父親的買賣,而既然接辦了,那你起首就要用心兄弟們的溫飽,不然你就是個分歧格的老邁,我說錯了嗎?”
江曉燕又趕緊扯了他一下,讓他先沉著下來,但這時候的江曉燕較著也墮入了自責中,她低著頭深思了好久,有些自嘲說道:“或許你說得對,我確切冇阿誰才氣帶領大師持續走下去,但是我也不以為我做錯了甚麼,你有你的底線,我也有我的底線,不是嗎?”
金牙嗬嗬笑道:“既然如此,那你就應當退位讓賢,而不是想著斥逐大師就一了百了。”
她邊說著,頓時轉頭跟金牙說道:“說吧,你感覺我那裡做的不對?”
“你閉嘴,給我坐下!”江曉燕先是號令他坐下,隨後又說道,“作為我們這群人的領頭人,如果我隻聽得出來好話,聽不出來好話的話,那我明顯也分歧適當你們的老邁,而既然金牙兄感覺我做的不好,那我天然也要聽聽他的觀點,這纔是我應當做的。”
而坐在中間的金牙手裡卻拿著把槍,還吹了吹正在冒煙的槍口。
可也就在他話音剛落,江曉燕冇來得及開口,坐在中間的毛哥又冇忍住,他猛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,然後氣憤的站起家,伸手指著剛纔傲慢的金牙,怒道:“你甚麼意義啊?甚麼叫江姐冇阿誰才氣帶領我們走下去?這些年來,江姐為了我們這幫兄弟莫非支出的還少嗎?要不是江姐死死保持著我們的買賣,你感覺你還能有明天的蕭灑日子嗎?你他媽算甚麼東西啊,你有甚麼資格指責江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