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剛巧就在這時候,我放在身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,恰是小金魚給我打來的電話,我趕緊接通,隻聽到她熟諳的聲音跟我說道:“抱愧,讓你久等了,不過現在有個好動靜,我剛給湯成打電話,他承諾了要跟我見麵,就在前次你們豪哥出事的那家會所,你現在過來吧!”
記得前次是豪哥那位司機過來接我疇昔的,但此次我是本身打車疇昔,固然我不曉得那邊詳細的位置,不過我曉得那家會有個很好聽的名字,叫峰清會所,剛好出租車司機也曉得這家會所,他頓時送我疇昔,可比及到了後才發明,不但小金魚冇來,就連湯成也還冇來。
接下來等了大抵半個小時,小金魚冇來,但等來了湯成,這位戴著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傢夥在走進包廂後,明顯是有些驚奇,他微皺眉頭盯著我,“你……如何是你在這裡?”
湯成神采突然變得丟臉起來,“李蜜斯,你這話甚麼意義?”
我昂首跟他微微一笑,然後當著他的麵把名片放進了口袋,接著我便跟他說了句,“潘經理太客氣了,我這邊現在也冇甚麼事情了,你先忙你的吧,哦對了,等下如果有個女人來這裡說要找我的話,那你就直接帶她來這裡,彆的湯成能夠也會來,他來了,你也帶他來這裡。”
名叫潘建中的潘經理點了點頭,很快分開包廂。
他邊說著,緩緩從沙發上站起家,然後走到我麵前,俄然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,並且還把腦袋湊在我耳邊,低聲說道:“小夥子,我曉得你很聰明,但我也得提示你一句,那就是千萬不要讓我曉得你是在用心耍我,或者說哪天在背後捅我刀子,不然我必然會讓你死的丟臉。”
儲爺這些年大抵是過慣了養尊處優的日子,乃至於他對待危急的措置體例,還是還逗留在十幾年前的阿誰年代,但幸虧他也並不是那種很愚笨的人,起碼他在聽完我的闡發後,頓時就認識到事情的嚴峻性了,他皺眉想了好久,最後跟我問了句,“你有甚麼應對的體例嗎?”
小金魚嘴角微翹,眼神從我身上掃過,然前麵對著湯成,輕聲回道:“關於豪哥女兒的監護權,我感覺我有需求叫你們兩個過來調劑一下!”
不過在他走之前,我又跟他說了句,“儲爺,有句話能夠你不會愛聽,但我還是想要說給你聽,那就是不管到甚麼時候,我但願你都不要健忘給豪哥報仇,畢竟你們是存亡之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