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類要求,想也不必想會是甚麼成果。而來自行台的迴應倒是年後新春才達到,這一次對羯國熱誠則更甚。
他並不清楚北國的沈維周要藉著這場和談的把戲達成甚麼目標,而他本身當然也是有所圖謀的。
因而國中迴應麻秋的就是一根馬鞭,石虎調派中常侍嚴震親身南來入軍,用這馬鞭狠狠抽了麻秋一頓:發起和談的是你,叫停和談的又是你,老子就算是生鮮羊肉禁不住你如許涮!
隨便調派,不免冒昧屈辱了羯國這些皇子人質,乾脆就不派。羯國如果不承諾,那就再等幾年,等他們天子陛下再生幾個兒子,長大再說。
停是不能停,那就持續談。所幸石虎調派旁人南來賣力和談事件,隻要麻秋專注軍事,並將此前被晉軍償還的兒子石琨任命為鎮南大將軍、鄴南都督,成為麻秋的直屬上官。
但有的事情,開弓冇有轉頭箭,特彆是如許的大事。此際已經是寒冬時節,現在的羯國已經開端遷都事件,襄國周邊大量公眾被強迫遷往信都。石虎正需求用和談這件事通報一個南北止戈的假象來穩定住民氣,此際叫停和談、出兵策應,的確就是開打趣!
至於麻秋,則是真正需求和談,哪怕明曉得這是假的,但隻要有停頓,便起碼能夠穩定住軍心。如此被動之下,便隻能先一步行動起來。
新來者明顯更加體味主上情意,明白石虎並不需求真的談出甚麼服從,隻是要藉此傳達一個南北已經止戈的信號,晉軍並偶然大肆北上,用以清算民氣局勢。以是天然獅子大開口,不再談那些失物、俘虜並人質之類的末節,直接勒令晉軍交還冀南郡縣、北犯晉軍悉數退回,讓局勢規複年初局麵。
這一次的迴應,是大將軍府正令:勒令七月之前,羯國必須自去尊位,廢除統統僭製逆行,羯國一應文武公卿,悉數自縛待罪,幽冀等州郡官府封庫等候王師北進領受。羯國舊有儀製一概取消,儲存羯國石勒舊掃虜將軍、忠明亭侯官爵,析上黨郡武鄉縣一亭之地為亭侯食邑,擇石勒諸子賢者襲爵守邑,結廬修墓,餘者宗屬,包含羯主石虎在內,悉數監禁,待罪待懲!
在肯定奮武歸師已經冇有毀滅的傷害,同時敲定沈牧所部冀南王師共同枋頭逼走鄴地羯軍的計謀目標以後,沈大將軍便返回了洛陽。
從大將軍角度而言,這最後通牒的告令還是不乏仁慈的,最起碼還承認了石勒舊年附屬成都王司馬穎麾下討伐司馬越時,所獲授的中朝官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