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維周,實在欺人太過……”
冇有了劉迪的援助互助,淳於安天然冇有與糜統對抗的底氣和力量,也隻能由之擺佈,就算還要強爭,也無多粗心義,反而有能夠讓糜統惱羞成怒撤除本身。
不過幸虧有許寧同業,兼之淮南軍劉迪也同意一起護送,有這兩個保障,他信賴糜統也不敢過分逼壓欺侮他。特彆是淮南軍劉迪,固然位卑兵寡,但其人所代表的便是淮南都督府的臉麵,糜統再如何膽小妄為,也絕對不敢獲咎淮南梁公。
聽到糜統如此安排,淳於安神采已是劇變,嚴格說來今次亂軍來襲,他不但無過反而有功,卻冇想到糜統態度如此倔強,還是果斷的要將本身擯除。他如果服從離郡,就算是再得刺史府表揚,隻怕也難再歸治了。本來他是將下相視作燙手山芋,但是現在既然明知糜統奸謀下相,本身如果被趕走,無疑孤負郗公信譽。
糜統恨聲低喃,不管如何,他纔是臨淮太守,淮南軍竟然在不得他答應的環境下跨境作戰,這不啻於完整不將他放在眼中,更不要說此事還極有能夠激起出旁的莫測變故,實在不能淡然視之。
講到這裡,他又望向劉迪轉為笑容說道:“淮南義士遠來奔援,助我很多,實在不忍再為勞用。請劉將軍並貴屬在郡稍作休整,待到其間事了,我會令人親送歸鎮,另具重謝,還望將軍不要推讓。如果失禮,我實在難以接受觀者非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