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不是那些淮南人太神勇,如何縣中幾路人馬都不敢靠近穎水,纔給了我們拾撿的機遇?”

首級聽到這話後便也恨恨道:“恰是此理!我們此前山野藏匿太深,得知羯賊兵敗已經太晚,若能早早動手搶下一些器仗,現在又何必在穎水犯險。稍後搶下一些資貨,兄弟們留用部分,彆的要充作禮貨,給我們擇一家強戶投獻,來日都能有進途!那羯國石世龍微時不過雜胡牧羊奴婢,我們晉家懦夫怎甘落人後!”

很快,北邊江麵上便呈現了目標,兩艘不大的船隻一前一後正逆流而下。看到那舟船不算太大,首級眸子便是一亮,這麼兩艘劃子即便載滿人眾頂多百十人,或者還不敷此數。即便是冇有太多資貨,單單兩艘船搶下來也是一個極大的收成!

那首級聞言後神采已是大變,撲上去捂住火伴口鼻,還嚴峻的望向已經行遠的那兩艘船,彷彿仍在擔憂會被船上人聞聲,一向比及船隻漸行漸遠,纔將眉梢一挑恨恨給了火伴幾拳:“你真是活膩了!淮南軍那都是有異術的神眾,羯國幾十萬人眾都被他們滿途追殺!”

沈哲子說著,將錢鳳引上一艘不起眼的座船。他此行微服,也未轟動駐防將士。

這時候,首級才問起那兩個探哨來者各種,講起這些,那兩個前來報信的人腔調便有些支支吾吾,除了能說出對方隻要兩艘不大的船以外,竟然講不出更多有效的訊息。

但就算是如此,披掛這件甲衣的仆人在這一群人當中仍然被烘托得鶴立雞群,很有幾分威武不凡,可見必是一個首級人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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