荊州分陝重鎮,陶侃也是久經戰事磨練的老將,既然敢為此想,必定是有的放矢,並非離開實際的冒險之舉。

說著,他便將陶侃所要求的事情報告一遍,繼而又笑道:“陶公國之乾城,為國勞力,克虜辟疆,既是以困有告,我是義不容辭。二十萬斛糧,於我而言,雖不算少,但也未幾。不過唯有一慮,一者江首,一者江尾,相互各居東西,路途遙遙。何況此為軍用,如有貽誤期間,那是誤國大罪,不能不謹慎。以是我是想叨教諸位,可有助我?”

當然,上層的不來往並不能完整斷絕掉底下的互通有無。以是,荊州方麵還是能夠斷斷續續獲得一些江州的物質彌補。

但是,他們把糧運到建康來,也是需求耗損的。相互抵消之下,即便有所虧損,也完整在可接管程度以內。這一點喪失,不但能夠示好沈家,還能在荊州得一份情麵,並且沈哲子另有更多承諾。如此合計一番,便讓他們怦然心動。如此一來,戔戔王舒的惡感,也不算甚麼了。王家丟了這麼大的麵子都找不返來,莫非就敢因為這點小事而對他們橫加打壓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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