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假定坐實了彭城曹氏的身份,即便是不能爭奪到廣陵相的位置,旁人也會心存顧忌,不敢對曹家過分逼迫。畢竟彭城曹氏也是江北舊姓之一,並不獨獨隻要已經死去的曹奕,王導的夫人曹氏、妻弟曹曼,以及其他姻親之家,在時勢中都非寂寂知名之輩,絕嗣的僅僅隻是曹奕這一支罷了。

“任先生言重了,此禮出於我手,入於先生囊中,此事不會有第三者得知!惟求先生……”

固然淮地的流民帥,官位如何都不太首要,話語權的凹凸還是要看所部氣力如何。但是廣陵相本身就是兩千石大郡之職,加上有了這一層法理外皮,對於吸納流民、強大權勢而言,首要性不言而喻。

在這個爭奪的過程中,曹家不免也要與人結仇,像是郗鑒所支撐的臨淮太守劉矩,廣陵本地豪族臧氏等等。因為野心的透露,曹家如果不能勝出,又因為冒充舊姓士族而淪為笑柄的話,那些環伺的敵手不會再給他家機遇,很有能夠一擁而大將其分食!

“你也不必與我說這些,我無妨明白奉告你,若你家真有確實無疑的證據,那就無妨拿出來,我也冇有需求難堪。以此邀利傷義,我是不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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