蒲月以來,大事接連產生。大業關之戰彷彿一個導火索,讓稍顯停滯的各方戰事活潑起來。
紀友亦發覺到世人異態,於席中指著陳茂笑語道:“此宴非鴻門,何必具樊噲?陳將軍你座下這兩位懦夫,如果得宜,無妨往偏廳去具席飲勝。”
紀友聽到這話,臉上頓時暴露不悅姿勢:“我家世代冠纓相傳,非此絕義亂世,識得你這寒傖之人是哪個!張侯與我亦是對坐傾談,禮下你這寒夫竟敢推搪!”
第一份來自西軍陶侃,但願他能夠出軍西向挺進曲阿,從而與西軍構成掎角之勢籌辦光複京畿。第二份來自吳郡王舒,但願他能不計前嫌,率軍自丹徒南下截斷韓晃退路,以解吳郡之圍。第三份則來自於行台,庾懌但願沈哲子能在包管大業關不失的前提下,將一部分兵士今後回撤戍守京口與吳郡之間的禦亭。
恰好沈哲子現在的兵力並不算弱,除了東揚軍一軍以外,另有三千餘家兵,加上上一次大捷以後京口大家家構造義勇前來助戰,現在沈哲子在大業關屯兵七千餘。如許一份兵力,若單單隻用來保衛大業關天然略顯豪奢,不管投入到哪一個疆場中,都會累髮質變,讓疆場情勢產生逆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