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也不知你何幸之有,竟然能拜入紀侯門下,是以明天召你一見,要看看你是否足堪才情,可為紀侯之徒。”
總算問到了一個有腹案的題目,沈哲子長歎一口氣:“小民請筆墨,為陛下獻上民生寶器!”
這還隻是此中一個好處,更大的好處則是這一類門庭若得攫升,必定會打擊時下那些高門的影響力。皇權穩坐中心,均衡相互,必定能夠獲得更超然的位置,毫不會再產生被一二高門鉗製京畿,威脅中樞的局麵。
沈哲子聞言錯愕,不知天子此言幾分真假。偷偷昂首乜斜上方,隻看到一半緊繃的麵孔。要他作詩?這天子莫非也有文抄公裝逼最好助推手的潛力?
以是,天子才默許南頓王的行動。誰知此人言則滾滾不斷,行則寸事難為,不堪大用。更令天子意想不到的,則是沈家反應如此靈敏狠惡,一俟發明丁點苗頭,旋即就做出有效的應對,令得天子後續運營儘數落空,就連本來安插好的局麵都倏忽腐敗,幾乎功虧一簣。
沈哲子聽到這話,心內便有些哀思,他大抵是穿越眾裡獨一一個在詩詞方麵被前人嫌棄的了。旋即便又有些不忿,天下才隻一石,老子腦海裡成噸。再如何牛逼,跟你說這個成心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