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枯水期固然不能行船,倒是整修水庫和疏浚河道的最好時候,以是張繼決訂婚自回一趟洛陽,除了運送食鹽歸去以外,還趁便向靈帝求一個汝河水軍的職位。
舞陽到洛陽固然有馳道和軌道相通,可都要靠牛馬牽引,戔戔兩百多千米,後代幾個小時便能夠達到,現在加急快馬卻要跑一整天,運輸貨色更是走五天以上。
舞陽縣固然冇法行船直接到洛陽,在豐水期卻能夠沿沙河而長進入汝水達到陸渾縣,再轉二十裡的陸路,從陸渾水庫沿伊河而下,最後中轉洛陽。
就在張繼讓人給牛馬車換上新車軸,抹桐油的時候,張山跑過來遞了兩張拜貼給張繼,“主公,上蔡令甄逸,東海朐縣富商糜山攜子糜竺拜訪。”
就這氣質,不愧是能生出洛神的人,張繼緊走幾步,上前拱手說道:“稀客稀客,甄上蔡遠來辛苦了,還請進屋稍歇。”
甄逸在沉默了一下以後,歎了口氣說道:“張舞陽真是快人快語,直說了吧,我比來總感受身材不適,已經向朝廷遞交了辭呈,下月中旬便會回到中山涵養。
張繼讓人帶甄逸連同隨人下去用飯歇息以後,本身回身去了糜家父子那邊,這纔是張繼看中的合股人,甄逸隻是連帶罷了。
張繼翻開兩張拜貼看了看,問道:“哦?這兩個傢夥如何跑到一起去了?”
“哦?哈哈哈。”甄逸能夠冇想到張繼會答覆的這麼直接,較著的愣了一下,才調笑了幾聲,以做粉飾。
史載甄家钜富,莫非就是現在從甄逸棄官從商開端的?
而甄逸恰是甄宓的父親,隻是現在張繼的到來,並且肆意而為,很多事情都已經竄改,今後另有冇有甄宓都不曉得了。
“哈哈哈,上蔡令本身決定就好,本日天氣已暗,上蔡令進些吃食,歇息一晚,食鹽之事小事爾。
三十來歲的年紀,一身簡樸的紅色儒袍葛巾,輕風中揹著雙手含笑而望,就如許站在那邊,全部氣質就讓人想靠近,張繼覺得本身看到了諸葛亮。
“張舞陽請隨便。”
站在遠處一臉淺笑看著張繼的就是甄逸,就算有些暗黃的神采也袒護不了這小我的帥氣。
如果你隻是在沿途籌辦一些草料的話,牛馬吃了冇力量,到時候走上十天都有能夠。
“船運固然便利,可甄家卻冇有這方麵的人手和經曆,此事不能急於一時,還需耐久籌辦,不過甄家情願嘗試一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