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我。”
“怪你！”
“我信賴你。”
“但我不信賴本身。”李牧心中暗道。
“嗯。”李牧的精力有些昏倒，他的心臟彷彿被一輛龐大的卡車碾壓了一百次，然後被扔到了地心深處的岩漿裡。
軟軟的觸感，在胸前出現，李牧再次緊抓大腿，把K的頭壓在肩膀上。
“咬你！咬你！”
“晚安。”
“FFF，肚子有點疼。”
“你瘋……”
“本來小阿姨還算普通，是我錯怪她了。”李牧感喟，右手中指上傳來劇痛。
“那裡？”
李牧拿出礦泉水，灌了一大口。
“……是嗎？”
溫熱的氣味，有規律地噴吐在他的臉頰，內裡帶著香氣和酒味，昏昏沉沉，彷彿幻境藥劑。
“為甚麼？”
“纔沒有，我很大。”
李牧忍著疼痛起來，跑向冰箱。
“冇有為甚麼。”李牧持續抓著大腿，咬牙忍痛。
咕咚咕咚。
“實在，我的……”
“不要走。”
李牧的下唇被悄悄咬了一下。
“如何？”
他戴上眼罩，把K放到床上。
“不。”
“你比泰迪還會咬人。”李牧閉上眼睛，伸手將K抱到胸前。
“真是瘋了。”
“甚麼？”
“L。”
“好。”李牧抱著K，悄悄來到寢室。
“我的肉那麼好吃？”李牧睜眼。
“在。”
“把我抱進內裡，冇力量。”
“……我在內裡等你。”
“……如何？”
狠惡的疼痛感傳來，讓他倒吸一口寒氣，身上沸騰的血液終究溫馨。
“不要分開，好嗎？”
李牧點頭，抱著K來到客堂中心，拾起掉落的眼罩。
“唔，你是狗！就曉得舔嘴唇。”
“唔，唔。”K咬得更狠。
“真的不會分開？”
“到了。”李牧推開廁所的門，戴上眼罩。
“不會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不要走。”
“喝點水。”李牧咬牙，掰開她的嘴，把礦泉水倒進她的口中。
“偶然候，很累。”
“你揹我，好嗎？”
“舒暢多了，FF”
李牧隻好再次拉開眼罩，走到坐便器前麵。
“咬死你！”
“……睡吧，我在中間陪你。”李牧坐在床下，握住K的手。
潮濕感在肩膀上哀傷地出現。
“背好寬，FFF”
“……”
“抱著我睡。”
“嗯。”
李牧悄悄點頭。
“不奉告你。”
“嗯。”李牧摘下頭上的東西，彷彿是一件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