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,不要。”
“那我不碰你?”
“毫無疑問。”
爵士中的薩克斯,如滅亡潮汐般漲落,勾畫出一個完整的宇宙。他降落的聲音,隨音樂起落,在宇宙中畫出一副獨特的童話。
一個嬌小的身影,在樹蔭劣等候,她反戴一頂玄色棒球帽,上身一件玄色短T,下身一件深色超短牛仔褲。
門翻開的聲聲響起,接著是腳步聲。
“……不成以。”
“嚐嚐看。”李牧說。
“有能夠。”
來到黌舍。
“如果再呆在一起,能夠被你吃掉。”
“如何會?”
“比你小,豈不是小孩?”李牧腹部傳來獨特的彈性和柔嫩感。
“那也一樣。”
“好。”李牧口是心非,浮想連翩。
湛藍的天空,浮著幾縷雲絮,這是一個合適約會的淩晨。
“你纔是精力病,不說了,好睏。”
“曉得了。”
“那我能夠摸你?”
樂隊結束,回到家中。
“這是頭髮?”李牧摸索胸口。
啪。
“我幫你戴,FFF。”
門哢擦被翻開,一隻纖細的手伸出,白淨的皮膚上沾著透明的水珠。
“FF,莫非不可?”K悄悄捏住他的腰。
李牧的下頜抵住她的肩膀,雙手從衣服下鑽出來,指腹順著纖腰挪動,柔嫩彈性的觸感不斷出現。
“好人。”
“嗯。”K滾燙的鼻息,噴灑在他的脖頸上。
“水,還要吃冰淇淋。”
“在這。”李牧回過神,把浴巾和毛巾放在她的手上。
毛玻璃上若隱若現的身影,卻讓他的血液一向沸騰。
“乾嗎?浴巾呢?”
“……喂,乾嗎。”李牧轉頭。
夜晚就像一頭染黑的北極熊,跳到彩虹橋上,來去奔行。
K扶住他的頭,為他戴上眼罩。
“我彷彿也冇摸過那邊。”
“FF,曉得了。”
李牧懷中的柔嫩之物消逝,他有些欣然失落。
“小肚皮鼓起來了?”
“看起來相互靠近,卻永久冇法相觸。”
“唔。”K低吟。
“喜好你的統統,連唾液都喜好。”
“必定想到了,哼。”
脖頸上的刺痛感再次出現,比起剛纔還要重。
“不準抱。”K昂首。
“……”李牧無話可說。
“當然,我們的樂隊就叫鯨魚的那玩意樂隊。”
“為甚麼這麼看我?”
李牧倏然回身,將K壓在身下。
一會。
“你的食指有點粗糙。”
“啊,不好了。”K的聲音從浴室內傳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