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陽聽著這話內心的火氣頓時騰昇起來,衣袖也隨即挽了起來。
賺了錢後兩人都乾勁實足,中午吃完飯後,悶了一根捲菸,持續踩著三輪車解纜。
兩人過分度了,脫手打人,還這麼理直氣壯。
“奶奶的,你打了人麵子還挺大的是吧?”李陽神采一冷,當即挽起了袖子,一副要乾架的模樣。
“我打的,咋啦?”左邊的男人說道。
“病院這處所,也不是我們搶他買賣對吧?”李陽問道。
“成,你要跟我講事理是吧,那我就跟你講事理,李陽我們走。”丁漢說完直接冷著臉分開。
“過分?”李景順冷冷一笑,隨即指著那瘸掉的腳:“丁漢,你健忘我這腿如何瘸的嗎,都是因為你。”
李陽說道:“丁哥,實在這事也不是你的錯,如許的人我們彆慣著,不然他覺得你欠他的。”
年關將至,很多家庭都連續清理東西,收成品的買賣特彆的好。
“丁哥,你的臉誰打的?”
聽到聲音李陽兩人愣住了,這村一向都是丁漢在收,現在竟然有人越界了。
“不消,我們臉皮厚過鞋底,一巴掌算甚麼。”丁漢擺擺手,直接踩上三輪車分開。
李陽聽著這代價,再看李景順那一臉對勁的神采,神采頓時陰沉起來,這已經不是搶買賣了,而是在搞粉碎。
“李景順,你是不是要拆台?”丁漢冷冷的問道。
除了病院,另有很多條村,都李景順都是蹭他買賣。
李陽遞給丁漢根捲菸:“丁哥,咋回事啊?”
“娃子,你不就仗著你年青力壯嗎,去去去叔我不跟你練,彆擔擱我做買賣。”李景順說著,直接擺手。
兩人持續踩著三輪車,往第二條村裡趕。
他已經容忍了李景順很多次了,換來的並不是體味,而是得寸進尺。
上中午候眨眼間就疇昔了,兩人都健忘了病院的不快,收著滿滿的兩車成品拉歸去賣。
病院的走廊裡,丁漢被推了出來,臉上有一個巴掌印。
“拆台?”李景順淡淡說道:“誰說我來拆台,這裡莫非就隻準你來收東西嗎,其彆人就不能收?你此人說話如何這麼不講事理。”
這時候李陽才發明,這男人走路不普通,一瘸一拐的。
“彆說我欺負你,有種我們找塊地練練,你腳瘸了,我也不占你便宜,讓你一隻手,誰捱到揍也彆吭聲,你敢嗎?”
很較著李景順就是過來搞粉碎的,用心舉高價,今後他們想在這條村路五塊錢一斤收銅就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