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碾壓過後的摩托車重新組裝的話需求的零配件太多了,如許一來本錢就高了,折算返來底子不劃算。
“滾,我不是直的。”
“燒燬的摩托車事情,我這麼久冇有給你動靜,你有冇公開裡罵我來著?”
現在一聽譚國政的話,還真佩服丁漢的猜想。
“穀輝,我如許跟你說吧,普通的二手摩托車,我們鎮裡代價在一千六百至兩千擺佈,好點的在兩千五至五千,特彆是第一第二代的黑貓本田摩托最好賣,這是裝逼利器,鎮上可未幾見,如果能夠搞到兩輛,啥開支都能夠低徊。”
“國政,你那親戚不是分擔這些玩意嘛,叫他交代那徒弟動手重點就成,這也不是甚麼越界的事情,應當不過分。”李穀輝說道。
李陽聽著這話頓時咧起了嘴:“兩位大哥你但是我的大仇人,小男人無以回報,咱就遵循前人那一套,以身相許成麼?”
見到李陽拿著代價表不說話,李穀輝覺得這買賣不劃算,當即說道:“李陽,如果劃不來,我們就彆弄這個了。”
“局那邊我已經找到乾係了,不過你得辦手續才氣采辦這些燒燬的摩托車,代價方麵,我冇有體例抬高,另有一點,這些摩托車都是要碾壓過才氣出售的。”
“也行,明天我再跑一趟局裡,到時候給你的準信。”
“碾壓到甚麼程度??”
李陽踩著三輪車返來,家裡來個客人,李穀輝和譚國政。
李陽想了想點點頭:“可行,隻要摩托車的機頭,環,缸,這三大件冇有大題目,車架上的碾壓過,到時候拚集起來,再買些配件組裝也不是啥難事,不過這個代價我得搞清楚,不然冇法算出利潤。”
“怪你啥??”李陽一臉迷惑,不曉得譚國政這話,到底是甚麼意義。
李穀輝當即揮手:“滾滾滾,我對男人不感興趣,你要相許就相許譚國政。”
譚國政揣摩一會點點頭:“他那邊輕易說話,但是賣力監督的四人是新掉下來的,我們還得過這關。”
在丁漢家裡吃完飯返來,已經是早晨了。
李陽拿到代價表後頓時愣住了,兩百三十塊一輛的本錢收買,縱使是碾壓壞機頭,組裝起來一輛,都另有三五百塊錢賺。
譚國政發起道:“這個看那也個燒燬的徒弟,徒弟這邊冇有啥題目,在現場燒燬的時候,起碼會有四人監督,這四小我纔是關頭,如果能夠搞定這四人的話,就叫他們碾壓摩托車的輪胎就成,車架保持無缺,你修複也不消這麼大本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