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嬌此時才曉得又被他忽悠了,嘟起了小嘴,翻著吵嘴清楚的眸子剜了他一眼。
男人總有玩累的時候,他宿世在醉生夢死時,曾無數次憶起大學時那懵懂青澀的初戀,或許算不上甚麼真愛,但那是他獨一真正用心運營過的豪情。
“除夕夜還教你這大長秋在旁服侍,倒顯得皇後太不體恤臣屬了,乾脆朕就越俎代庖,賜你和諸內宰徹夜早些出宮伴隨家人,明日亦可晚些進宮,如何?”
阿嬌亦從他眼中看到難以澆熄的慾念,且遠勝往昔,她即便再癡鈍,也發覺出了幾分端倪,不由臻首微垂,埋進他的懷裡,抓著他胳膊小手緊了緊。
太皇太後年齡已高,雖笑得暢懷,但終是冇甚麼精力頭陪兒孫守歲,早早移駕回宮。太上皇和太後亦是陪著走了,將太皇太後送回長樂宮,又從閣道轉往太壽宮,持續享用二人間界。
阿嬌微作掙紮,卻終是放棄了抵當,任由他霸道非常的打劫香津。
數月前,陛下從椒房殿但是搜出很多皇後藏的“凶器”,尤是那柄帶著倒刺的馬鞭,自不是籌辦用來抽陛下的……
劉徹故作醉眼惺忪,對大長秋卓文君翁聲道。
李福脊背直冒汗,陛下每次逗弄皇後,終究不利的常常是他這近侍寺人,此番亦不例外。感遭到皇後刀子般的淩厲眼神,他兩腿直顫抖抖。
劉徹壞笑著,小蘿莉反應癡鈍,竟是任他剝成小白羊,才覺悟過來,忙想用手去諱飾身材。
每歲正月,百姓們借闔家團聚,喜迎新年,天子倒是忙得緊,祭祖祀神,百官朝賀,屬國朝貢,樣樣都得露麵。
“傻!”
卓文君自是心領神會,暗笑之餘,忙是欠身謝恩,出言應道:“陛下仁慈,下臣替諸內宰謝過陛下。”
劉徹甚是讚美的微微頜首,擺手讓她退下,複又攬著搞不清狀況的阿嬌蘿莉,狠狠在她的麵龐上啃了口,噴著酒氣道:“小娘子,還不從速扶為夫回寢殿,服侍為夫沐浴換衣,去去酒氣?”
阿嬌翻了翻白眼,冇搭茬,早是風俗劉徹胡亂喚她,小娘子,婆娘,另有甚麼小蘿莉,總之暗裡鮮少端莊喚她梓童或愛妃。
是夜,暖泉起浪,錦被翻波,禦榻輕搖紗幔垂,徹夜聲不息。
劉徹微是勾唇,笑容分外邪異,輕聲道:“這是你說的。”
這輩子對阿嬌小蘿莉,他亦是故意與她偕老白首,隻是不知可否順利快意,故而總不免心中忐忑。
他此時隻想與她貼得更近些,以便更實在的感遭到她的存著,進而完整具有她,與她融為一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