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……”陳元的目光漂泊不定,神采一陣白一陣紅,手腳都不曉得該放那裡好了。
隻是廉丹下這個號令也實在詭異,剿除綠林軍,那不是京師軍該乾的活嗎,為何要交給義兵去做?
葉闐一愣,緊接著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似的,急聲說道:“廉將軍,絕無此事,葉府當中,絕無刺客!”
葉闐趕緊拱手見禮,說道:“小人葉闐,拜見廉將軍!”
他孃的!葉闐這個老東西,還真會裝啊!廉丹衝著他冷冷一笑,側頭喝道:“周大人!”
廉丹神采頓是一沉,再不與葉闐廢話,振聲喝道:“搜尋葉府!膽敢禁止者,殺無赦!”
葉闐正色說道:“廉將軍,我已經再三重申,若妍底子不在我葉府,廉將軍不能隻聽信小人的讒言,無憑無據,就對我葉府展開搜尋!”
周綜身子一顫抖,幾乎冇跪坐到地上。貳心驚膽怯地看眼葉闐,結結巴巴地說道:“回……回稟廉將軍,葉家的表蜜斯就……就在葉府!”
抗令不遵,那是極刑。
“我……這……”陳元都不曉得該說點甚麼好了,恨不得找個處所鑽出來。
周綜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子,他獲咎不起葉家,但更獲咎不起廉丹。他吞了口唾沫,舉目看向葉闐身邊的一名上了年事的家仆,說道:“陳元,你出來!”
“這……”周綜怯生生地看眼葉闐,見後者也正目不轉睛地看著本身,他嚇得一縮脖,支支吾吾地冇說出話來。
廉丹恨得直咬牙,不過在冇有把夏若妍揪出來之前,他還真不好與葉闐撕破臉。他一指陳元,嘲笑道:“人證在此,葉公還要抵賴?”
看他那副怯懦怕事的模樣,廉丹頓生怒意,大聲喝道:“說!”
她急聲說道:“竹山縣的百姓慘遭廉丹搏鬥,很多人都是在家人被殺的環境下才投奔的綠林軍!”她也是因為這個才插手的綠林軍。
“葉公不必多禮。”
聽聞廉丹說出夏若妍的名字,葉闐神采微變,稍愣半晌,連連點頭,正色說道:“若妍家中受難,目前她人正在竹溪的外公家,並不在郡城,更不在我葉府,廉將軍為何說若妍在我這?”
廉丹還冇到呢,他麾下的馬隊已先將葉府團團包抄。兩千之眾的騎兵馬隊將偌大的葉府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,水泄不通。
“是嗎?哈哈!”廉丹抬頭而笑,說道:“傳聞葉家的表蜜斯俄然拜訪葉府,不知可有此事?”
還在嘴硬!廉丹又恨又氣,轉頭瞪眼著周綜,直呼其名地喝問道:“周綜,你如何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