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大哥的熟行下,是姐夫的親侄子,是老婆的青梅竹馬,現在又要成為嚴光的大舅哥,有這麼多層乾係,即便劉秀想殺鄧奉,都下不去手。沉默了好一會,劉秀緩緩開口說道:“即便我要放過鄧奉,也需求鄧奉給我一個放過他的機遇。現在鄧奉已身陷絕境,卻還是拒不投降,非要與大漢頑抗到底,這讓我……
殺了!”
他難堪地說道:“陛下……”
劉秀樂嗬嗬地看著嚴光,笑問道:“傳聞,子陵和鄧紫君已經訂婚,婚事籌辦得如何?”
嚴光紅著臉解釋道:“我……我又能有甚麼把柄?我和紫君現在但是清明淨白,我……我們……”
劉秀眼眸閃了閃,拉著嚴光坐回到席子上,他幽幽說道:“但是為鄧奉之事?”
“是!微臣辭職!”嚴光剛要回身往外走,俄然反應過來,陛下的話不對啊!他不解地看著劉秀,問道:“陛下說今後另有得我忙,這是何意?”劉秀樂嗬嗬地說道:“南陽飽受戰禍之苦,百廢待興,急需一名德才兼備之太守。子陵能重修新野,我信賴,子陵也能重修南陽。今後,答覆南陽的擔子,我可就交給子陵
劉秀聽後,連連點頭,撫掌而笑,說道:“如此甚好!”
還冇等劉秀說話,吳漢氣呼呼地說道:“鄧奉現在已是甕中之鱉,他如果敢動仲先一根汗毛,我吳漢定將他五馬分屍,挫骨揚灰,讓他死無葬身之地!”
劉秀皺眉,彆有深意地看眼陰麗華,言下之意,先前已經有過一次了,此次還想重蹈覆轍?
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。疆場上,局勢瞬息萬變,作為全軍之統帥,做出的每個決定都接受著龐大的心機壓力。
等嚴光走進中軍帳,劉秀立即向他招了招手,笑道:“子陵,過來坐,快過來坐!”
這類做法,看似護短,實則劉秀帶給臣子們的是,強大的安然感和歸屬感。
陰麗華不天然地扭了扭身子,偷偷瞪了劉秀一眼。在外人麵前,如此的勾勾搭搭,也太冇有天子的形象了。
劉秀收斂笑容,意味深長地說道:“子陵,你此次不管如何也得幫我。”
劉秀倉猝抬手把他叫住,問道:“子陵去哪?”
說著話,吳漢一口氣,連乾了三杯酒,漲紅的神采也變得更紅了。劉秀向他擺擺手,笑道:“子顏慢些喝!軍中的酒水,都快被你一人喝光了!”
“事不宜遲,微臣現在就去小長安!”劉秀都差點氣樂了,向嚴光擺擺手,正色說道:“今晚,子陵你就給我老誠懇實的待在軍中,歇息一宿。現在這黑燈瞎火的,你冒然跑去小長安,人家在把你當作細作給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