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的馬倫,力量比平時大上很多,並且彷彿不曉得疼似的,在他身上砍一劍、刺一劍,他完整像冇事人一樣。
那名親兵還冇弄明白如何回事呢,人已不由自主地抬頭跌倒,他掙紮著坐起來,還想要重新站起,這時他纔看到,本身的雙腳竟然都已被斬斷。
他平躺在地上,充血的雙目垂垂規複腐敗,不過他倒是一臉的茫然,完整不記得剛纔到底產生了甚麼事。
在這類環境下,劉秀還能站立不倒,還能對峙戰役,靠的美滿是驚人的意誌力。
他話都冇說完,驀地間就聽噗的一聲,一道紅光閃現過來,正中核心一名親兵的胸膛。
他話音未落,身子驀地生硬住,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,看著麵前的火伴,與此同時,四周的親兵也都傻眼了,一個個瞠目結舌地張大嘴巴。
想到這裡,費駿眼中閃現出晶亮的光彩,對四周的人連聲喊喝道:“殺了他!不管是誰,隻要能殺掉劉秀,賞黃金百兩!”
“劉秀!”
劉秀想都冇想,將帶鋒芒這一截猛刺向對方的麵門,趁著對方揮劍格擋的空檔,他另隻手裡的半截長矛,則狠狠刺入對方的小腹。
“馬倫,你瘋了不成?你如何把他殺了?”另一名親兵疾步上前,用力地推了他一把。
劉全也從地上爬了起來,剛纔劉秀的指導他也看到了,帶著一乾護院、家仆,向劉秀指導的方向突進。
最駭人的是,他手中的赤霄劍竟然已深深插入火伴的小腹。
他的衣服已經看不出來本來的色彩,上麵是滿是血跡,臉上倒是冇粘多少血,但卻慘白慘白的,毫無赤色。打量完劉秀,費駿吞了口唾沫,問道:“你是何人?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那名親兵想要說話,但卻說不出來完整的句子了,他雙手緊緊抓著刺入本身小腹的赤霄劍,呆呆地看著同袍老友,身材直挺挺地抬頭而倒。
劉秀早有籌辦,身子向旁一閃,讓過劍鋒,緊接著,他抓住對方持劍的胳膊,身形一轉,使出個過肩摔。
劉秀提著赤霄劍,一步步地向費駿那邊走疇昔,同時問道:“想必中間就是淯陽縣兵的主將吧?淯陽縣尉已死,如果我冇猜錯,你是縣令費駿!”
赤霄劍!
見劉秀躲閃得狼狽,五名親兵更加肆無顧忌,人們追上劉秀,將手中劍齊齊向他身上刺去。
當他路過那名親兵身邊時,後者想都冇想,一劍向劉秀橫掃了疇昔。
重賞之下必有勇夫!費駿身邊的幾名親兵,無不眼冒綠光,人們提著佩劍,一步步地向劉秀走疇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