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辰子戚展開眼,正對上丹漪那儘是哀思的雙目,“你醒了?”
辰子戚從速將一隻手貼在他胸口,用暖和的內力給他漸漸療傷,伸出拇指抹去那薄唇上的血珠,忍不住悶笑,“真該叫人瞧瞧你這副德行,一邊吐血一邊還要洞房。”
這底子就不是親熱,這隻是一場暴行。
“輕寒,你如何站在這裡?”月上中天,玄道的一群人也趕到了寂國土莊,藍山雨找到藍江雪的時候,他還站在主屋前,清冷的俊臉泛著一層淡淡的紅暈。
“嗯……”兩股內力相撞,帶來一陣奇特的酥麻,辰子戚禁不住收回一聲甜膩的輕哼。身材上的疼痛正在麻痹,經脈中的溫馨垂垂占了上風,而後身材也開端變得舒暢起來。
“我看看……”丹漪爬起來,翻開被子的一刹時,俄然頓住,昂首跟辰子戚對視一眼,漸漸紅了耳朵。
從針玄那邊搶來的另有頂級傷藥,清澈透明的冰璣玉髓膏,塗在傷口上不會帶來任何多餘的疼痛,還能製止留疤。受傷的處所都塗滿傷藥,冰冷的藥膏減緩了火辣辣的疼痛,辰子戚終究好受了些,筋疲力儘地癱在床上。
淩晨的陽光從屋頂的一片透明的瓦片上露下,直直地照在辰子戚的臉上,讓他忍不住皺起眉頭,嘟噥一聲,往身邊那健壯暖和的度量裡拱了拱,伸出一條腿搭在那柔韌的腰窩裡,然後……
“屁股。”辰子戚扁扁嘴,影象回籠,想起來昨晚產生了甚麼。
丹漪體內狂暴的內力逐步平和下來,眼中的赤紅減退,緩緩規複了腐敗,待看清麵前的氣象之時,立時停下了統統的行動,如遭雷擊。
身下的人彷彿已經奄奄一息了,白淨的身材上遍及帶血的齒痕,標緻的桃花眼緊閉著,有淚水從那淡粉色的眼尾緩緩溢位。
丹漪本身的內力規複了,但是內傷還在,撐著給辰子戚措置完傷口,便也脫力普通地倒在辰子戚身邊,嘴角又止不住地流出一線血來。
辰子戚眨眨眼,端住丹漪的臉,親了親他的唇。丹漪竟然古蹟般地溫馨了半晌,趁著這時候,辰子戚將看看運轉夠一週天的內力倒灌回丹漪體內,而後接管更多的丹陽真氣。
倒灌歸去的內力已經變得暖和下來,且有一部分留在了辰子戚體內,化作他本身的內力。清冷的龍吟真氣一出,熾熱的丹陽真氣便更加猖獗地湧出去,以此循環,生生不息。
“我好不輕易得趣了,快點持續。”辰子戚舔了舔有些乾的唇,先前隻感覺享福,這會兒倒是舒暢得他快昏疇昔了,如果不做完,他前麵的罪不都白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