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竇建德,你好歹曾經是一國之君,為何說出此等好笑之言?我之以是殺掉漢東王百口,乃是想要‘逼’他和反目。但是你曉得嗎?漢東王明顯曉得百口不是殺的,卻還是挑選了叛變,足以證明你有多麼的失利!”獨臂大漢恥笑著,用說話打擊著竇建德的信心。
竇建德心中微微驚奇,這個斷臂大漢,看起來莽夫模樣,但心機竟然如此沉穩,不驚不怒,是個大將之才啊。
“你猜的不錯,漢東王一家數十口性命,都是死在我的手上。你想要報仇嗎?但是我奉告你,你已經落在了我的手上,底子不成能為他報仇了!你還是先考慮本身的存亡吧!”獨臂大漢持續傲慢的笑著。
一行人再度奔馳了二十多裡,戰馬不斷打著響鼻,濃濃鼻息清楚可見。
“那麼你,驚駭了嗎?”斷臂大漢笑了,‘露’出兩顆大‘門’牙,他用舌頭‘舔’了‘舔’乾裂的嘴‘唇’,道:“不過你放心,我臨時不會殺了你。以你的身份,如果‘交’給陛下,我必然能獲得豐富的犒賞。”
“哈哈,竇建德,你想不到有一天,會落到我的手上吧!”獨臂大漢大笑。
世人持續進步,這時,竇建德被戰馬的顛簸折騰醒了。他想要坐起來,卻發明手臂被緊緊困住了,底子冇法擺脫,而肚子也被硌得生疼。
斷臂大漢又道:“竇建德,你還記得漢東王府的慘案嗎?”
獨臂大漢向前看去,隻見火線豎著一個石碑,上麵刻著“博望山”三個字。獨臂大漢哈哈大笑,進入了博望山,即將進入內黃縣,也就意味著進入了汲郡,進入了王世充的權勢範圍。
“徒弟,已經到了博望山了!”一人鎮靜地叫著。
“你們,是甚麼人?”竇建德倒也非常沉著,他這條命,本來就是撿返來的,現在就算是死,也值了。
“很好,很好!”獨臂大漢連連說著,又看了一眼世人,道:“一起奔‘波’,想必已經怠倦了。進入船隻以後,立即抓緊時候用飯、歇息。我籌算乘船從永濟渠進入大河,然後順水而行,直抵長安!”
“你,是甚麼人?”竇建德問道,他壓根冇有見過此人。
獨臂大漢揮揮手,道:“扶他坐起來,諒他也逃不掉。”獨臂大漢顯得很有信心。
一起疾走,將近拂曉時,戰馬已經疾走了一百多裡,體力逐步衰竭,速率也慢了下來。
“笨拙!”斷臂大漢掃了一眼門徒,道:“恰是現在大河眾多,行走不易,以是平常人毫不會想到我等會乘船而行,更不會想到我等是逆河趕到長安。就算是非常奸刁的楊侑小兒,也想不到,他們必然會在陸路上設置各種停滯反對。比及他們發明的時候,老子恐怕已經回到了長安了!”一想到這點,斷臂大漢就對勁洋洋,整小我臉上,帶著激烈的自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