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情歡暢的突利小可汗叫來了隨軍而來的漢人女子,讓她們跳起了舞。突利小可汗的身邊,是幾名突厥女子,她們或為突利小可汗按摩著,或將撕得碎碎的羊肉放進突利小可汗的嘴裡。
突利小可汗正要說話,這時數名達乾趕來,康蘇密、阿史德等人也倉促趕來,突利小可汗進入大帳,世人順次坐下。突利小可汗鷹目環顧四方,指著一名達乾,道:“熱寒,你將本日的事情說一說。”
淩敬一愣,夏王這話,是大有深意啊。但是明顯雄師駐紮在北方,正與突厥人鏖戰,這批糧食送到清河郡,這不是南轅北轍嗎?俄然淩敬瞥見竇建德眯起的雙眼當中,明滅著一絲對勁的笑容,他腦海緩慢地轉動著,俄然,他明白了甚麼似得,手指著南邊,做了一個奇特的手勢,道:“夏王,你的意義是?”
楊侑想著的時候,俄然開口問道:“克明,李淵將李世民調回長安,隻能申明他臨時有力顧及河北。一旦李淵喘過氣來,河北還是他的首選之地。”
“這麼說,陛下以為李世民趕去長安,是要集結兵力,消弭涼州之圍。這的確很有能夠。不過以屈突總管的慎重,必定不會有失。”杜如晦說道。
突利小可汗抿著嘴唇,握緊了拳頭,他緊緊地盯著火線,道:“二弟,瞥見冇有,隋人狡計多端,並不會一味戍守。”
吐穀渾邪應了一聲退下,突利小可汗走出大帳,隻見遠處一群群的突厥人正相互攙扶著走進大營。阿史那結社率在突利小可汗身後眯起了眼睛,大部分的突厥人受了傷,身上滿是鮮血,嗟歎聲響徹在大營表裡,幾名達乾倉促而來,向突利小可汗稟告著軍情。
突利小可汗踱了兩步,臉上陰晴不定,俄然,他冷冷地笑了,他的心中已經有了打算,必必要給隋軍一個經驗,不然時候要麵對隋軍馬隊的偷襲,突利小可汗絕對不會如此被動,他要將主動權把握在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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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史那結社率的身邊一樣也有著女子,兄弟倆一邊吃喝一邊享用一邊說話。
身後,杜如晦輕聲稟告著,將剋日接到的各方動靜,一一稟告。
兩人說話間,有兵士倉促跑來,稟告著:“陛下,錢、麥等將軍已經與突厥人比武,統統遵循打算行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