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世充固然吃了一驚,但仍然重視到段達的用詞,他說的是‘入主’,而不是攻打,或者是占據,用詞的分歧代表著意義分歧。他眯起了雙眼,眼中一絲殺機迸射而出:“陳國公,這究竟是如何回事?”
說話此人,鮮明便是洛陽軍方之首王世充,在他身邊的,是他的宗子王玄應。此時王世充手中拿著的,恰是他在襄陽的探子送返來的動靜。
王世充固然心中氣憤,但隻是搖點頭道:“此事既然已經決定,那麼我能有甚麼體例?唉,身為人臣,隻能精忠報國了。”
這時,王玄應倉促而來,道:“世叔,請留步!”
和解?讓李密入主洛陽?王世充忍不住笑了,這群文人究竟在想甚麼,莫非在他們眼中,兵戈是孩童的遊戲,說乾休就乾休的嗎?兩邊的仇恨,是一句話就能消弭的嗎?
他帶領的瓦崗軍殺死了大隋的擎天之柱張須陀,殺了王世充的堂兄弟王辯,殺死了王世充的大將費青奴,殺死了王世充的很多部下。能夠說,洛陽和瓦崗朝廷如果比方成兩小我的話,他們的手上都相互染滿了對方的鮮血!
段達一愣,隨即一喜,道:“但是令尊同意了?”
暗淡的密室內,一盞桐油燈在不斷晃著,將整間屋子的物件映的暗黃一片,在屋子的角落路,一個眸子泛藍的男人正一臉陰沉地看動手中的手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