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滏陽一戰,雖行險大勝契丹,卻也多賴遼將輕敵慢戰之故。經此一戰,我們恐怕難以再找到如許的機遇了。再跟下去,我軍後路無依,隻恐墮入險境啊!”
“當此之時,殿下無需再盯著必定要撤還契丹的耶律德光,該當竄改攻略方向,進擊州縣,結合河北道州舊臣、將校、義勇,共擊契丹,為他日迎中原之師北上,完整擯除契丹權勢,鼎定河北,做好籌辦......”
對此人無喜無惡,但畢竟是主動投奔,以城來降,劉承祐還是善加安撫,表示讚美。顛末出兵後這近兩個月的經曆,對快速篡奪穩定江山,劉承祐腦中有了比較清楚的熟諳,不過“招降納叛”四個字。
進駐縣城,劉承祐巡查諸營,安撫士卒以後,方纔在衙堂之上訪問了此人。一看就是個粗人,看起來很淺顯,但是給人一種低調的感受,臉上帶著點謹慎的含笑,麵對劉承祐態度很謙虛。
向訓的辦事效力很高,短短的時候內,早將王繼宏與滏陽的環境調查清楚了:“據部屬查問,高唐英對王繼宏非常寵遇,母其母,子其子,極儘拉攏,倚為親戚,輸財給兵,略無猜忌。”
劉承祐的剛強,讓郭、向大感驚奇,不由有些頭疼。劉承祐,一貫聽得進人言的啊,此番倒是何故?
現在這二人,已根基成為劉承祐的親信幕佐了,根基有大事都與其商討,二人也敢大膽進言。
“殿下!”較著地遊移了下,郭榮以一種考慮的語氣喚了聲。
揣摩了好一會兒,劉承祐終究作話了,眼神腐敗,語氣果斷:“耶律德光要撤還返國,孤自當‘禮送’其出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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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承祐出此言,堂上諸人沉默,特彆是郭榮與向訓,兩人都如有所思。明顯,劉承祐此時的心態已然放得格外平和,看題目也非常清楚了。
“依部屬之見,耶律解裡敗歸以後,遼軍對我們的警戒會晉升至最高。眼下,是該竄改思路了......”
將劉承祐問本身,向訓眼神在他與郭榮之間瞥了個來回,安靜地拱手應道:“部屬覺得,郭將軍之言有理。我軍戰力雖強,但畢竟兵力不敷,對耶律德光那十數萬步騎,畢竟難以有大的威脅。反之,若長時候膠葛下去,招致其打擊,反而傷害!”
“說說吧,這個王繼宏如何回事,何許人也?”等平和地讓其退下以後,劉承祐直接發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