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便是軍中“火炮”的由來。
“實驗如何?”劉承祐望著遠處坡地上的炊火狼籍,嗅著氛圍中嗆鼻的味道,隨口問道。
當然,換作任何一個稍有野望與誌向的人,處在郭威的職位以及後漢的國情環境下,都會走到郭威那一步。天予不取,必受其禍,並不值獲咎過。
賣力的將領名叫李韜,四十來歲,深眉濃髯,為龍棲軍都校,屬馬全義麾下。
禦帳中,劉承祐當真地閱覽著來自東京的奏疏,遠隔千裡山川,他也隻能通過奏章體味東京朝堂的靜態了。
劉承祐固然不會製作,但僅僅是描述了一番物狀與結果,難的是如何節製燃燒後的時候,顛末數月研製實驗,軍火監的工匠們還是給製作出來了。
而東京的軍政,邇來首要在三件事上。
不過有一點,秋收將至,軍前糧秣的征集,倒可減緩很多火線的轉運壓力。河中部屬諸縣,今歲秋,看起來仍舊大熟。也算因糧於敵了。
根基上,這火油彈隻要砸上城頭,發作出來,自能力便不必多慮了,那將是一副煉獄般的場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