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,傳聞契丹人有十幾萬,他們如果北上顛末安陽,就憑我們這點人馬,如何抵擋?”小校神情間透暴露顧忌與驚駭,嚴峻地提示道。
“真是好馬!”摸著一匹棕馬的脊背,感受著那健旺的肌肉,劉承祐嘴裡感慨著。固然,他並不曉得這馬到底幸虧那裡。
終究回過味來了,韓通額頭生出了些盜汗,撲通一下乾脆地跪下:“請殿下定罪!”
“如果讓河東的兵馬到了安陽,那安陽還是我們的嗎?”不屑地說道。梁暉俄然感覺,他的這些部下,都過分愚魯,若不是跟著他,恐怕一輩子都是草寇,乃至被官府剿除......
不過,走在車中間的一名小校則稍顯鎮靜地在旁說道:“將軍,我們現在但是堂堂正正的官軍了,我們今後,得稱呼您為留後了。”
聞言,劉承祐倒是輕描淡寫地問了句:“你感覺,孤提出這兩條建議,目標是甚麼?是至心,還是冒充?”
見劉承祐這副神采,韓通內心打了個格登,收斂起了笑意,謹慎地答道:“南下,探查契丹軍情......”
“至於主動對於契丹雄師,還是讓河東朝廷的人去吧,我可不上這個當。我看二皇子,也不過是個黃口小兒,隻怕他最後保不住小命!”梁暉眼神中,閃著奸刁的色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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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校剛開口,便被梁暉打斷:“你該換稱呼了!”
就衝著劉承祐表示出的態度,羅彥瓌內心稍稍放鬆,拱手應道:“罪將來投,以贖己過,望殿下采取!”
“將軍賢明!”部下聞言,頓時陪著笑,拍了個馬屁。
叮嚀完,劉承祐這纔看向韓通,目光淡然地對著他,淡淡地問道:“韓通,孤給你的號令是甚麼?”
提及此,梁暉嘴角終究翹起,神采伸展開來,自懷中取出一封細絹,翻開,上邊寫著三列字。一共就兩句話,意義也很明白,為籌梁暉舉義護國衛民之功,以慰忠義之士,劉承祐任其為相州留後,另奉表去晉陽,上稟此事。
目光下移,落在絹書的左下角,劉承祐的大印印痕非常清楚。梁暉謹慎地將此書收起,揣入懷中,嘴裡說道:“以後我憑此招兵買馬,可事半功倍......”
馬全義答覆道:“殿下邀其率眾我我軍合兵與林慮,他不允;主動提出率兵去安陽助守,亦不允。這般防備,由此可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