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竟上,臨汾城中,與留後駱從朗異心的人還真很多,畢竟,契丹人固然強大,但遠在千裡以外,而河東的強勢,可就在麵前。並且,契丹人,哪有河東靠近?

耐著性子,武行德給弟弟解釋著:“河東軍隊已經南下,占有潞州,節製澤州。我們隻要西進拿下河陽之地,便可與河潞、澤連成一片。現在,契丹人撤出中原的決計以定,我們隻要背靠河東雄師,據河陽之地,俟其退兵便可。”

“為甚麼?”武行友有點迷惑。

除了軍事以外,劉承祐也嘗試著對潞州的政事停止了一番梳理,重點在“除放冗賦”之事上。劉知遠雖有政策下,但履行纔是最首要的,一番盤問,公然有潞州部屬的州縣,施政如舊。在劉承祐的親身存眷下,方使政策實施,當然,劉承祐的手腕並不倔強......

時候,已然進入三月中旬的尾巴,半個月的時候下來,劉承祐在上黨,厲兵秣馬,整訓各軍。本來的潞州、澤州兩地的軍隊,半數之上,都被他編入龍棲軍中,有此前共同戰役的經曆,融入得很快。當然,裁軍的事情,劉承祐細心向劉知遠彙報過。

“河陽!”武行德非常必定地說道:“眼下的中原、河北,契丹人是重兵雲集,必不能逆流東進。待在河陰,據城而守,更是坐以待斃。隻要河陽,是我們獨一的去處,獨一的活路!”

......

渾身的狼狽,甲冑尚且染著鮮血,兩眼發紅,武行德精力卻有點病態的鎮靜。雙手非常“垂憐”地撫摩著城牆,暢快地宣泄了好久,方纔不屑地說了句:“真是天佑我也,倘若崔廷勳據城而守,那我還真費事了。隻可惜,哈哈哈......”

同時,晉州那邊,也順利拿下了。慕容延釗領軍,不急不緩地趨勢州城臨汾,以一千多步馬隊臨城下。他挑選的打法,當日劉承祐拿下上黨無異,一樣是裡應外合。

“很好,功業繁華,在此一舉了!”武行德握了握拳。

聽完武行德的決定,武行友不覺明曆的,下認識地拱手道:“那我同大哥一同前去!”

聞言,武行德深吸了一口氣,滿臉的果斷:“倘真若此,那隻要置之死地而後生了,我一千敢死之士,可當萬軍!”

旬日,劉承祐還回晉陽述了一次職,劈麵與劉知遠講了講他對天下局勢的判定與觀點。給劉母李氏看了看,以緩她擔憂之情。順帶著,在府中住了一夜,在他的寵妾耿氏身上輸出了一番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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