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遵循馮延巳的設法,既作決定,當從速行動,搶占先機纔是。但是也體味李璟的脾氣,他這般說了,也不好再複勸。
陶穀是第二天,日上三竿之時,方纔醒來。宿醉的滋味並不好受,嘴裡酸澀非常,胃嘔臭氣。兩手所撫處,儘是細緻柔嫩的觸感,又麻又酸的腰背,提示著陶穀昨夜的龐大耗損,並非他這個年紀的人所能放縱了。
燕子磯,作為金陵首要的渡口與戍防基地,人來舟往,熱烈不凡。
少女聘婷而來,倒了兩杯酒,陶穀與之交杯而飲,突地伸指撩起她的下巴,漫不經心腸問道:“馮公將你們送與我,冇有另用心機吧!”
“陛下所言甚是!畢竟非漢家正統,又不習典儀,本色上還是一武夫!”馮延巳說。
渡口前,專供漢使的大船,正調劑而來,隻待登舟。
猛地回過神,李璟看著馮延巳,一副下定決計的模樣,道:“馮卿,朕已決定,承諾北漢發起,兵進湖南。”
問馮延巳,方得知馮相公已然進宮去覲見唐皇了,得知,神采鎮靜,簡樸地撂下兩句話,掩麵而去,非常慚愧的模樣。
南唐君臣固喜,卻不知,不管商討出個甚麼成果,於劉承祐與漢廷而言,都無所謂。
回到船艙,叫來馮延巳送的那兩名舞姬,陪他喝酒玩耍。賞識了一番歌舞,陶穀讓此中一名美人坐到本身身邊來。
而在此時,南唐宮城,澄心堂內,唐主李璟,正沉心凝神,提筆寫詩練字。一絲不苟的神采,心平氣和的行動,不過餘光卻不時瞥向馮延巳,豎耳聆聽其彙報。
馮延巳的話,讓李璟再度墮入沉思,過了一會兒,兩眼當中竟暴露一絲蒼茫,明顯,他有些走神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