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了一口酥,劉承祐拿起冰帕擦了擦嘴,俄然輕咳了一聲,引發了群臣重視,都收聲看向他。放下絲帕,劉承祐笑問道:“朕今欲立太子,以固國本,以延鴻緒,膝下諸子,誰可為繼業之人?”
作為一個權力植物,劉承祐的考慮,實則還是安身於“權力”二字,不然也不至於如此糾結。在皇後大符麵前,都不止一次明示表示要立劉暘,卻向來冇有真正鞭策落實過。
王樸說得乾脆直接,倒是讓劉承祐有些不測,偏頭看向他,輕笑道:“為何?劉暘有甚麼處所值得卿直言推戴?你感覺他有能夠秉承大統的才調?”
王樸的話,闡收回來就三層意義。
再者,陛下富有春秋,仍可秉國數十載,斥地大業,必定竟成。功業既成,後繼之君,卻也不需如陛下這般雄略,德能賢士,才氣守國,仁能愛民,如此足矣!”
“臣明白!”王樸發覺,天子彷彿還冇下定決計,但話已至此,不便再言。
本來,在劉承祐構思中,在毀滅南唐、吳越、南粵,一統南邊以後,就冊立太子。阿誰時候,大漢將進入一個新的生長階段,太子則應運而出,也無益於進一步穩固大漢政權,穩定朝局,凝集民氣。
對於太子的題目,劉承祐不是冇有想好立誰,隻要大符在,除了劉暘彆無他選,再加上劉暘也冇有智力、身材的缺點,從身份上,就是第一擔當人,這點是劉承祐本身都承認的。